“哪能呢,如果没有侍奉的人在,你能在这儿住上十年八月么?”阮玉萱声音清脆,说话极快却条理明晰,“考校才艺第一关就是女红,规定的时间作出东西来,然后一一呈上去,娘娘身边自然能人会观察,这样虽然一天无法考玩,但三天之内却是绝对能够评判出来的。”
陈嫣然是听到女红,顿时觉得既庆幸又头疼,原因就是她对针线这玩意顶多只能算是粗通,而且是极为不喜,所以有些恹恹地说:“女红啊,真是无聊。”她们这些大家小姐自己动手绣个荷包手帕什么的自然没有问题,绣屏风绣扇子也完全是兴趣,绝对没有绣被子鞋子的道理,所以在场的几位也就是清暖对此比较精通,但也只是熟练罢了——她前世自然是不喜这些,在幽禁的五百年也就是练练手,自然不可能无师自通学会那么多技巧。
阮玉萱笑了:“别看这女红,学问大着呢,若什么都做不出来或者做的不能看,那么会先被记下来,万一后几轮出了什么事情,一定会失去资格的。”
“那后面要考什么呢?”陈嫣然问。
“这个说不定的,上次就考了乐理和学识,倒是让很多人郁闷的很,年龄没过的估计都在这五年恶补了!”阮玉萱笑道。
陈嫣然不免有些兴奋,说:“其实我倒希望考的难一些的,这样我们如果可以去凑趣的话,也能看到精彩内容。”
“嫣然,你这就错了。”清暖轻轻摇头,一脸不赞同,“在我们这些无关的人看来,简单的话自然没看头,但人家却为了题目提心吊胆的,这几天指不定多慌张呢,能简单的话还是简单一点的好,反正也是能够看的出好坏的。”
“萧小姐这话就不对了。”魏凝露声音很轻,却意外的坚决,“贵人的想法,我们只能遵从,怎能批判呢?”
清暖拢了拢碎发,笑道:“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我是觉得,如果对他人太过苛责,未免显得有些……罢了罢了,我们谈一点别的吧!”
陈嫣然和阮玉萱都有些不悦,她们自然明白,嬷嬷都是各个娘娘的眼线,说不定她们说的事情下一刻就会被宫里那些主子得知,所以她们谈话都绝对不会涉及敏感问题,可清暖这句话在情在理,却被魏凝露这样扣上大帽子,不由让人觉得她是踩着清暖往上爬。
清暖却在心里笑了出来,她内里高傲,本来是不会让魏凝露这等跳梁小丑有空子钻,但一是为了提醒陈嫣然这个室友不是那么简单,二是为了让她的话传到太后耳朵里。
从文昌侯府的情报中清暖知道,太后和荣妃都不受宠爱,加上本来就娇惯的很,因此养成了随意苛责下人的习惯,荣妃尚好,但太后当年和先皇后争权,还有看现任皇后不顺眼,不知道明里暗里动了多少手脚,自己这样一说,魏凝露自然会迫不及待地来踩自己两下,有了魏凝露“乖巧温顺”作为对比,清暖的话语估计就更是刺耳,也更容易引起太后的怒火了。
永寿宫。
太后经常召荣妃来陪她说话,这已经成了惯例,所有人也就习以为常,但没有想到,今天,太后的脸色却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萧清暖真的是这样说的?”她冷冷地问。
底下那汇报的人恨不得自己不存在,却也不知道萧清暖一句话怎么惹怒了太后,只好装死,荣妃横了那人一眼,语带讥讽:“姑姑,您贵为太后,又有谁敢欺瞒于您?”
太后听见荣妃这样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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