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识你是我的幸运和荣幸,因为有你的帮助,才让我渐渐得以认识和了解自己,也对未来更有期待……因为,真正困扰我的,是自己那莫名丢失的记忆和不明来历的身份。”我轻声应着,同时说出心中的感想:“更何况,学姐就是学姐,温柔,体贴,富有正义感,是我仰慕并崇敬的学姐……才不是什么老阿姨呢。”
“这……圣主啊。”戴莎抬起右手托起一边脸颊,笑着说:“真是过于抬举我了,连感谢都觉得没底气呀……”
“嘻!”像是在看戏的芙琳再笑一声,插上话说:“你们在干什么呀?好像久别相逢后的倾述。若非都是女的,我都差点感动了……嘿!”
“难道不能为跨越年龄的友情感动吗?芙琳女士。”戴莎“严肃”地看过去。
“当然可以,举杯吧。”芙琳笑了下,然后举起她那杯还冒着泡的牛奶咖啡。
“干杯。”戴莎微笑起来,举起装着茉莉花茶的玻璃杯,轻轻碰了下芙琳的雕花瓷杯,然后看向了我。
“哦,哦。那么……”我也有模有样地举起自己那杯黑得仿佛吞噬一切光影的咖啡,身子往前一倾,加入了干杯的行列。
“为过去,今晚,以及未来的友谊长存,感谢圣主。”芙琳念出祝词,然后饮了一口牛奶咖啡,顿时眉开眼笑:“真甜。”
“沁人心扉的饮料,加上此刻一勺温馨为小料,最是恰到好处。”戴莎轻轻一笑,也喝了一口茉莉花茶。
嗯……那么。我再抿一口黑咖啡,想了再想,也只能跟着评价一句:“暖……暖胃,也暖心,嗯。”
“嘿!伊珂,不用勉强啦……哈。你这杯黑咖啡是不是很苦啊?”芙琳马上就道破真相:“香味倒是挺浓,有欺骗性哦。不过,似乎有点印象!对啦,当时住在红叶俱乐部时,我每天从旁边的小咖啡馆给那两个邋遢鬼打包的黑咖啡,闻起来还挺像的。”
“咦……是吗?”我放下杯子,说:“也有可能。因为这种黑咖啡就是源自卡诺州圣灵山下西部的特产咖啡豆,虽然很罕见,但如果是在红叶城的话,不就有地理优势了嘛。”
“嗯?这竟然真是卡诺州的咖啡豆?圣灵山下……那是卡邦人的传说圣地呀。”芙琳把目光投向我那杯黑咖啡,同时说:“据说那是风景宜人的三叶草红叶盆地中最美的叶尖。很可惜的是,难得到了红叶城,却未能出城去逛一逛……哎,只能等到和平时候再寻机去一趟了。不过,大概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了。”
是啊……历史错综复杂的“神眷未至之地”,能晶时代的“荒漠地带”和“未开化山区”,什么时候能真正“和平”下来呢……哪怕只是多一点没有冲突与纷争的时间?
唉……
重新说回这黑咖啡。当时在红叶俱乐部旁边的小咖啡馆,见到莱特享受黑咖啡的满足神情,我曾想过“也许莱特可以和沃伦交流一下黑咖啡的人生哲学”……
“该不会,当时莱特先生喝的黑咖啡和这个是同款?”我笑了下,说:“看他好像相当喜欢。”
“很有可能。当时我也有好奇地问过那家小咖啡店老板,她有透露过是家乡小农场的特产咖啡豆,但没有说得太详细。”芙琳说。
“嗯?‘她’?家乡?”我随即反应过来:“那家店的老板是一位生活在红叶城的卡邦族女士吗?”
“是的。”芙琳点了下头,说:“那是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卡邦族女士,气质很好,但……也过得不太容易,毕竟是在那种环境下。”
确实……那是对整个山地少数民族不算友好的“歧视性”环境,特别是在卡诺州。
实际上,就算是这家店的老板沃伦,也对卡邦人这个群体怀着似乎有点“矛盾”的偏见……但这可能与他早点的经历有关,虽然他没细说。
想到这里,我不禁歪了下头望向柜台那边……只见沃伦又在悠闲地喝着咖啡并翻看报纸,不过,仍保留着某些“职业习惯”的他,该不会也能“偷听”到这边的谈话吧……
“是啊……当时卡诺州刚发生过深脉2号矿区流血冲突事件,后来又有卡邦民团组织在红叶城游行示威并造成人员伤亡,城内还一度宵禁。”我回忆着入城的见闻,说:“我们是9月12日上午到红叶城的。后来在玛希女士的陪同下,我们去往东街广场的途中经过一个卡邦人社区,就见到一位女士和她四岁的女儿被挡在入口处的检查点。虽然说是非常形势下的一些安全之举,最后治安官也让她们进去了,但整个过程气氛很紧张……就像随时可能走火的对峙,感觉很不好。”
“嗯……对。压抑的环境,复杂的缘由。”芙琳轻轻叹了一声,接着仿佛想到了什么,就问向我:“哦,等等……上午时候吗?一位卡邦族母亲和女儿?在东峰路那边的卡邦人聚居区吗?后来玛希说过那个地方。”
“啊……对呀。”我记得隔天出发前往卡恩山区之前,和玛希、芙琳聊过那个检查站的事。玛希还说过她那天晚上经过路口时被值夜班的治安官问讯过,并说笑般问是否可以投诉,还报出警号。
“哦……”芙琳点了下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然后说:“那个经营小咖啡店的卡邦族女士,就有一个四岁的女儿。至于那个检查站的治安官,因为种族歧视行为,也被处理了。”
咦……?
……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