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想骂,没人儿了。他想肯定是晓宇这小子告诉的。小林去晓宇家,晓宇不在,小林和小女孩们摆饼干房子,把没用的饼干藏兜里。
晓宇从厕所出来就往下边去了,在老朴家停下,看盆栽的花。那是提前育苗。他家种花那天,很多人在旁边看:撒下种子,培土,浇水。小孩子觉着很好玩,也觉得有些神秘,男孩要种,他和姐姐栽了步登高。
男孩叫小兵,姐姐叫小爽。
晓宇进院和小兵扇啪叽,小爽在旁边做些什么。晓宇没用那个好使的“头”,也没抡起胳膊使劲扇,只是应付地玩。
小兵说:“我赢了,我赢了。”
“赢了一人一半!”小爽把一摞啪叽塞给晓宇。小明来了,他愿玩,每次玩啪叽后,他把赢的挑出好的收起来,存放到小箱子里,锁上。存了老多,存了就不再往外拿。爸说他,“留那么多干什么,是钱呐!谁愿意要,给一些。”他歪了脖子不听,赢了就存,只留一小部分在兜里。用这一小部分再去玩;输了借,借了换头再玩。咋不回去取呢?存的一摞摞用皮套儿已经勒上了,不能动用。他蹲下了,说:带我一个。
晓宇说家有事儿,不玩了,叫小兵进屋去。黄狗,在窗台下晒脊背,晒屁股,暖洋洋,懒洋洋,喜洋洋,叫它走,蹬蹬腿儿却不愿起来;晓宇又酸了,“那你自己在这呀?”小爽笑拍狗屁股,狗还不走。晓宇真走了,狗马上起来跟着。狗,就是狗腿子。小明想和小爽主动说什么,但不熟,不知咋开头,见小爽忙去了,他只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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