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旧的行,劳栋说好,弄一个带号的。到院子看花,你家花养得真好。老李说又压了枝,给你留一个。
出来到门口看大树,劳栋叔叔说这棵树长得高哇;李叔说,搬来时还不高呢,一晃二十多年了。全家人一起送到大道上。好事如果有两件,就忘了一切,还有好事也会疏忽的。立木、立本跟着,一会在左,一会在右。
邻居都看呢。
小华跟在后面走,到大道了她往南边走。小美从南边来,边走边摸裤子后头,好像有什么,手往下抠。
立民那几个人坐壕沟土堆上看。
大道上打羽毛球的人向劳栋注视,老田招手,“来打一会儿——自己做的拍儿,不像……”老田伸着自己做的木拍儿笑,劳栋拿着挥了挥,老田问:“你还会打兵邦球哇?”“也打。”小蘑菇说:“小球带动大球。”劳栋笑,递回了拍儿,摆摆手,走了。
老田重新发球,说:“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小蘑菇用木拍接回去,说:“有三下子呢,让日本鬼子打丢了一下子,就剩两下子了。”老田使劲拍回去,球没碰着,他笑着骂:“在他妈哪学的!”哈腰捡起羽毛球,看底下的铜钱,铸着“光绪,通宝”,说:“你自己做的羽毛球哇?毛偏了。”用手纠正,“道上车多,回去打。”“咋打?院子不够。”“俩院子啊,隔墙打,都不用划线了。”“你在我家这?”“你家那不好。”田叔进自己家院,小蘑菇上立本家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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