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来的那刀,在他们眼里真是特别珍贵,丢了就少了,坏了就没了。
而热季他们又得割很多草,这里的草又特别粗,很是伤刀。
上一次,割了几天,星就心疼得要死,到后来就直接用拔的,差点没将山谷里的草拔绝种了。
如果,这鳄鱼鳞甲能割个草,哪怕它钝些,可比陶片刀要硬,能用来割个草就是好的。
转头看着鳄鱼,星很是心动,可他比钱思思更知道这鳄鱼的皮有多厚,要想将鳞片取下,恐怕不容易。
不过在难取,他不是有一个雨季的时间,无论如何,在热季来临之前,他会弄俩片下来的。
钱思思见星蹙眉不语,望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担心取不下来。
扯了扯星,在星看像她时给星抛个媚眼。
星就这么看着对着他不停眨眼,满眼都是快问我吧的钱思思。
抬手揉揉她的长发,顺应钱思思的心意:“你知道怎么取”
终于等到星问自己,钱思思那个骄傲啊。
下巴一仰不可一世的。
“它在硬也是皮,我们就煮它个三天三夜,看它的皮还能不烂”
到时候,这跟骨头是同一性质的鳞甲就脱落了,想要多少捡多少就是了。
主意是不错的,星也有那么一瞬间被说动。
可是理智一想,就觉得不可能,看着钱思思的娇俏模样,星都有点不想打击她。
可现在不打击,明后天还是要打击的。
于是,毫不客气的,星只能将冷水泼下。
“我们有那么大的锅?”俩手一摊,连多余的废话都不让钱思思说。“陶锅没有,竹锅也没有”
陶锅最大的在他们的厨房里,竹锅,他还没见过能煮下鳄鱼皮的粗竹筒。
傲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钱思思皮笑肉不笑的踹了星的小腿一脚。
可不是,她们没这么大的锅,要是等着现烧,且不说能不能烧出能煮下这么大兽皮的锅来,就说这陶锅,烧出来后,能不能煮都是个难题。
毕竟,兽皮就有些重量了,加上水就更重,而那陶锅能承受这么重吗?
毫无疑问的,就是星挖的灶在皮实,陶锅也承受不了那些压力。
可是这么好的办法,就这么夭折了,钱思思实在是不甘心。
又踹了星一脚,钱思思才不甘的怼:“我就不信没锅就煮不出来了”
星默!
没锅确实是煮不出来的,钱思思就是在踢他几脚,这个事实也不会改变。
望着钱思思又向他踢来的脚,真想来上一句,‘我的笨老婆诶,你就是将脚踢断了,你老公我也给你煮不出来’
眉头一挑,星将钱思思做怪的脚抓住,放到大腿上。
钱思思的脚被星抓着,她瘪着嘴,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
嘴里直嘟囔。
“就不能不打击我,一天不打击我,你就会全身不舒服,真是的,就该让你跟部落里的兽人好好学学,要是他们,才不会泼雌性冷水,只会说,我给你挖个大点的灶,将锅驮着,不会让它被压碎”
压着声,钱思思学着兽人对雌性的嘴脸,说着。
而她说了也就说了,星听了却眼神聚然一亮。
从善如流。
“我给你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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