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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小白不是一个贪心的孩子,他被时檀管教的很好,小小年纪,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都懂。但今天,他做了一件可能会让妈妈怒发冲冠的事。
他知道:那真不是一个好孩子该有的行为,这样做,完全和母亲的愿望背道而驰。
都说青春期的孩子最叛逆,喜欢和父母对着干,可他是儿童期啊,怎么也尽想着给妈妈惹祸上身?
哎呀呀,他这个儿子当得真是有点不衬职啊珐!
不对,他这是在促进家庭和睦好不好!
瞧啊,连干麻都鼓励他,可见,这绝对不是一件错到离谱的事—祧—
嗯,应该说,这是一场赌博:输赢就玩这一把。
小白的小脑筋转的飞快,犹豫再三走了过去,但,最终还是在离他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下了,他命令自己不去亲近这个男人,并且还很认真的反问了起来:
“什么事?”
“我们的关系!”
小白马上拧起了眉,这位是想确定了长幼关系之后再来训他吗?
他用疑惑的眼神瞄他。
“你一直知道我是你什么的人对不对?”
祁继问,伸手牵住了他的小手,小家伙不得不挨到他怀里来,一阵属于小孩子特有的奶香袭来,他心下忽有了几丝异样的柔软感。
小白呢,让祁继这样抱着,心情那个复杂啊,想亲近,又害怕母亲会生气。
他认为:这个父亲该不该认,应该有母亲作主,而不是他,他跟回来,不是为了简单的认回父亲。
“不能算知道。”
他很有克制力的站着。
祁继当然有留心到他的异样,开始循循善诱的问话:
“什么叫不能算知道?”
“妈妈从来没跟我说过。我只是猜的。我在家里找到结婚证,上网查到了你的资料,才知道的你,结果发现网上全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照片,然后我就觉得肯定是你做了坏事,惹妈妈生气了,所以妈妈提都不想提你一下……”
祁继点头。
就说嘛,以他对时檀的了解,她是不可能主动告诉小白父亲是谁,更何况,小白本来就是领养的,她没必要让小白误会谁谁谁是他父亲。
原来是一张结婚证引发了这一系列的猜想……
“所以,那天我在机场看到你后,就想试一试你的人品,有没有严重到不能挽救的地部……”
祁继因为这句话忍不住失笑,遂打趣道:
“试的结果怎么样?”
小白噤声了,不想表示那种感情,不合时宜。
“我记得那天你说你很喜欢我的是不是?”
这话一出,几丝不自然之色,立马跳到了小白的脸上。
“既然都表达了喜欢之情,这一次再见,小白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不喜欢了吗?”
当然喜欢,不过小白觉得:现在不能有所表示。
小脑筋转了几圈之后,他马上有了一个两不得罪的说法:
“我只能这么说,要是妈妈喜欢你,我就喜欢你,要是妈妈不喜欢你,我只好和你保持距离……
“我和妈妈绝对是一国的,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是,我是知道咱俩的关系,但这层关系,由于现实情况的复杂性,得等你和妈妈的关系搞定了之后,再来讨论我觉得更合适……
“叔叔,妈妈养了我六年,我听妈妈的话,这应该没错是吧……
“综合以上原因,现在我只能叫你叔叔,你呢,也别想诱惑我叫你爸爸。这是我对我妈妈表的忠心。没得商量。”
祁继:“……”
这孩子立场分的好清楚啊!
他突然怀疑骆时檀很刻意的在小白面前说过很多有关他的坏话,以至于令这小家伙防贼似的防他。
“你檀麻都跟你说过我什么了?”
“你这是在套我话吗?叔叔,我是不会出卖我妈妈的!”
小白蹙眉:他才不上当呢,万一他把他说的再去传妈妈听,让妈妈误会,到时,妈妈不要他怎么办?
现在,他必须步步为营。
祁继突然笑了,捏了捏小娃娃的鼻子:“错了,你已经出卖她了!”
“我哪有!”
“你跟我回来就是对她的一种出卖……”
“……”
小白头顶有一群黑乌鸦飞过。
哎呀呀,这也真是他忧心的呢。
万一妈妈也这么想,万一妈妈气的不要他,这出戏,可怎么收场?
“小白,你倒跟我说说看,既然你说你对你老妈忠心不二,那今天,你为什么这么老实这么乖的跟我回来?
“我看了看你的资料,高智商天才儿童,你做事,不像一般小朋友们那样毛毛躁躁
tang,没有计划,你肯定会带上一点小心眼。
“就像那天在机场,明明看似一场不经意的撞见,结果却是你‘居心不良’的策划?”
面对这样一个指控,小白马上叫了起来:
“我哪有居心不良,这词用得不适当!”
“好,那我换个词,应该说是心……怀鬼胎,我说的对吧……”
某位奸诈的新爸爸,很好心的表示了一下退让。
“……”
小白顿时一脸黑线。
这词换不换,有什么区别?
可还没等抗议,就又被截去了话:
“这一次,你跟我回来,也是怀了鬼胎的是吧……你心里其实是想让爸爸和妈妈和好的对不对?”
这话,说的真是该死的肯定,可偏偏他的笑容,是那么的迷人,竟害他讨厌不起来,相反,还越发喜欢了。
很少有人能把他看得这么透透的。
好吧好吧!
他甘拜下风,输给自己的老爸,一点也不丢人。
小白并没有因为被揭穿了想法,而露出心虚之色,下一秒,他以一种严谨的目光质问起他:
“这正是我想要问的,你觉得你和我妈妈还有复合的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反问句,带进的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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