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许多,赶紧往随身荷包中掏取疗伤『药』物,随身的荷包纹丝不动,往日唾手可得的丹『药』,不再随手出现在他手郑
袁庆伸手再试一次,荷包依然纹丝不动,袁庆惊诧莫名地举起双手,极度的恐惧让他回想起刚才始祖的法旨:飞龙峰无以为继,剥夺其血脉,收缴其特权,清缴其侵占……
袁庆一把扯下腰间的荷包,这个跟随他六十年的荷包也成了被侵占之物,失去了血脉的『操』控,他再也拿不出里面的任何东西!袁庆苦笑起来,笑声还未出口,便警惕地出声呵斥道:“谁?”
一个浑身上下身穿绿『色』衣裳的男子出现在袁庆面前,面上蒙着绿『色』的面纱,他在离袁庆稍远处站定,仔细看了看袁庆和袁朗一眼,方才俯身行礼:“见过太上长老,是否要属下送你们出山?”
袁庆略微有些吃惊,属下?飞云门中还有连他也不知晓的属下?此刻他离穷途末路也不远,有人送上门来帮忙离山,他自然不会拒绝:“可。袁朗受伤行动不便,你过来帮他一把。”
绿衣人二话不,近前来将袁朗扛在肩上,低声了一句:“跟我来。”罢,起身便校
袁庆随即起身,丢开左手手中的两个石块,将荷包放进胸前暗袋中,顺手拿出几枚暗器扣在手中,跟着绿衣人往僻静之处行去。
不远处半人高的草丛间有暗影一晃而过,光影斑驳间有清风掠过,袁庆警惕地回头张望,却什么也没发现,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加快脚步跟着绿衣人渐行渐远。
飞龙殿中,其他人也没想到袁庆会逃跑得如此干脆,耿景阳抱着耿景波惊呆了,袁庆逃跑了,母亲身亡,父亲和祖父不知所踪,他带着年幼的弟弟,该要怎么办?他泪流满面地四处张望,心地一步步退向倒在地上的耿青梅,他人力弱,以后他只有这个姑姑可以依靠了。
飞龙殿中,始祖法旨一出,言出法随!
‘……着剥夺血脉,收缴特权,清缴占有,论罪严惩,逐出飞龙峰,以儆效尤,不得有误。’的声音,好似还在众人耳边回响。
袁腾、夏斌、冯宝堂等飞龙峰诸人身上的物事,连同苏二娘等几个外人身上的好东西,仿佛受到了无形的吸引力,纷纷向半空中的始祖法旨飞去,武器、暗器、『药』丸、荷包、首饰、衣物、甚至是他们身上的鞋子,凡是与‘特权’有关的物事,通通从他们身上剥落下来,徐徐飞向半空中的法旨,融入法旨中不见了踪影。
飞船内的冯铿、夏放和耿志坚三人身上好东西也飞了起来,三柄长剑、两本秘笈,三只玉佩,三个荷包,一顶玉冠、一截黑『色』的木头、一张渔网似的武器……林林总总的零碎物事从他们身上飞入法旨郑
他们早被驱除出飞龙峰,按理身上不该再有仙家之物,长老们无声地盯着三人,眼中是不容置疑的轻蔑和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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