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赐,这两日他滴水未进,片刻也未能歇息,身上的伤势再也压制不住,他随时都面临着武功境界再次跌落的困境。
康健在距离袁庆不远处的地方也停了下来,连日不眠不休的追击,康健原本平常的脸庞上不见一丝疲累,反倒有了长途跋涉,即将大功告成的期待与淡淡的喜悦。
他早看出来,袁庆已然是强弩之末。
此刻,就算让他稍事歇息,事后,他也提不起精神再逃多远了。
康健略微一挥手,他的身后,出现了十几个黑『色』的身影,暗淡的月光下,这些人笔直的身影,让袁庆更觉沮丧。
他若不是一再受伤没能好好疗伤,以他先四境的绝顶高手,对付这些『毛』头子本该是绰绰有余。奈何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被这些混蛋给追成了丧家之犬,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掉头再逃,这里离青柳谷已经不远了,山不来就他,他已经快要走到山跟前了,为了保住『性』命,就算是冒下之大不韪也在所不惜。
康健显然没料到袁庆又逃了,他提气飞纵紧紧缀在袁庆身后,他就不信了,一个又伤又病,不吃不喝的袁庆还能逃到哪里去?
袁庆果真没有逃得太久,两个半时辰后,他再次停了下来,这一次,他站在了青柳谷上的万丈峭壁前,再也没有了退路。
康健落在距离袁庆不远处停下来,见此情形淡淡地笑了起来:“袁庆,你带着我们横穿半个申国,专挑人烟稀少的地方走,莫非你早就选中这里作为归宿?”
袁庆一听这话,惨淡地笑了起来,哪里是他不想往人烟稠密的地方来个祸水旁引!奈何飞云门的这帮混蛋们,把他『逼』得实在是太紧了,没有给他那样的机会。
他若是没有主动选择来到青柳谷,顺着他们的包围圈,他早该被『逼』回了飞云门。
他输人不输阵,挑衅地对着康健大声道:“老夫穷途末路,却也不想便宜了你这个野种,子,你跟不敢跟我单打独斗,领教我先四境的厉害?”
康健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意却未曾到达他的眼底,身为不明身份孤儿,最忌讳的就是别饶这一声‘野种’。
不过他可不是寻常人,这点言语激怒,对他而言还不够看。
他不以为然地笑道:“先四境?明人眼前不假话,你这先二境的境界眼看着就要掉落,能不能保住先武功都是未知,你有什么本钱跟我叫板?”
“我劝你去飞云门走一趟,老实交代了飞龙峰藏匿的门中之物,掌门或许会网开一面也不定,你这般负隅顽抗,除了身死道消之外,还有何好处?”
“哈哈哈”袁庆笑得眼泪都差点下来了,飞龙峰的宝藏乃是列祖列宗留给嫡支嫡系的遗泽,飞云门是他的家!这些鸠占鹊巢的野种们,不知从那弄来一个不知所谓的始祖钧令,就想要将他们逐出世代居住的家园,简直欺人太甚!
笑声中,袁庆浑身的气势越升越高,先二境高手的气息铺展看来,康健身后的弟子们微微愣了愣,康健见状独自踏前一步,先一境的气息冲而起,堪堪抵挡住袁庆夺饶气势之余,弟子们身上的压力骤然变。
“列阵!”康健低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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