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他扫视面如土『色』的巫继明和梅冬荣几人,平静地道:“至于你们几个,老夫可信不过,门中有禁神令,想必要用在你们身上,才会让两位阁老放下心来。”
禁神令乃是传中的一种神仙手段,据施用此法之人,若是违反禁令,与其有血脉关联之人,无一例外,全部都要被其牵连,当即身亡。
乌启光的眼光掠过其他长老堂的长老,章玮当机立断,立即提议道:“我等愿发下血誓,保守秘密!”
乌启光笑眯眯地点头道:“如此甚好!”
章玮当即掏出血誓符纸,咬破手指将血『液』涂抹在符纸上,低声起誓道:“今日静思堂所见所闻,除在场之人之外,不得外传!若有违此誓,灭三族。”
他这血誓不是身死道消,反倒是更加厉害的灭三族,其他的长老却毫无异议。只有这等份量的血誓方能让乌启光和两位阁主放下。
当即其他人异口同声,依样画瓢起誓完毕,用烈火符将带血的符纸焚烧殆尽,一丝血光闪过,血誓已成。
乌启光这才扫视众人,慢悠悠地地仅剩的五个道:“你等趁我闭关之时,肖想宗主令牌,如今尘埃落地,还有何话可?”
巫继明忽然就跪了下去,他在地上向着乌启光爬行了过去,一把保住乌启光的大腿,痛哭流涕地忏悔道:“义父,都是谈堂主,她怂恿我争夺宗主令牌!”
“我见识浅薄,以为义父真的走后入魔,她又是我的长辈,我不敢违逆。更有七分为宗门前途担忧,顾而一时冲动,铤而走险!”
“如今真是后悔莫及,还请义父教我,让我能『迷』途知返,承欢膝下,尽享伦之乐。”
乌启光不理他的哭诉,他转眼看向谈笑颜。
谈笑颜在他眼神中也跪倒在霖上,她凄婉地哭诉道:“宗主待我恩重如山,我这个事务堂堂主,全都是仰仗宗主才有了今日!”
“我是被于敏的遮掩蒙蔽了心神!我害怕呀!四年了,我一面也没见到宗主,没有了宗主的荫蔽,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还能坐稳事务堂堂主的位置!”
“那邢风对宗主之位虎视眈眈,早就恨不得将我拉下堂主之位,让肖家烟消云散,我也是不得不为一家老打算!”
“宗主,你英明神武,目光如炬,定然能够体会『妇』饶苦楚,体谅我们孤儿寡母,彷徨无依!”
乌启光若是在静室中,听不见看不到外面的动静,不得真要被这两人给蒙蔽了。
见他们俩没有其他的辞,乌启光转头看向了梅冬荣,梅冬荣在他的注视中,慢慢地通红了眼眶。
他两眼湿润地跪地俯身磕头道:“义父,孩儿想你呀!当初你将孩儿带回命峰,让我住进了清院中,孩儿几日几夜睡不着觉啊,真像是做梦一般。我这样的孤儿,也能有了家,有了义父这样的顶立地的父亲,真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
“孩儿一直谨遵父亲的教导,认真习武,勤勉当差,十一日前孩儿成就了先,虽然比二哥晚了两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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