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再说了慎王性子也一直是淡淡的,跟谁都是那个样子,别说是跟佑儿了,就说是跟本宫,或是德妃,慎王都是有种淡淡的距离感,这就是那孩子的性格罢了。”
刘王妃道:“臣媳知道,所以才更担心,老话说得好,越是沉默寡言,这心里头的事就越多,臣媳是怕慎王一直把事情都积在心里头,这对谁都不好。”
皇后有些脸色黑道:“慎王是寡言了些,但这孩子性子纯良,不会的,你也不要瞎猜了,这事也不该是你担心的事,等多些日子本宫会去看看的。”
刘王妃有些歉意道:“是,姑母,是我多心了,这不是赵氏看不到,也只能担心慎王他们了。”
见刘氏转了话题,皇后这才缓了面色道:“赵氏那你倒是要多关心看看。毕竟那么凶险,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怕是不好跟赵将军家里交代啊。”
刘王妃有些郁闷道:“也真是的,要是那日没答应慕容氏去骑马该多好,赵氏也不会伤成那样了。说实话但是就怕赵氏坠马,别说她的马术还真是不错,黑马癫狂了那么久场面几度失控,她倒是死死趴在马背上一直坚持,看得人都吓得几度屏住呼吸了。哎,想想现在还觉得后怕啊!”
皇后却微微笑道:“哎,也许慕容氏和赵氏命中该有此一劫的,说话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这两个孩子真能如此。”
刘王妃却一脸无奈道:“姑母您说对了,慕容氏那臣媳不清楚,就瞧着王爷对赵氏的关心,怕以后也是个有福气的吧。”
皇后笑道:“怎么,心里头又不舒服了,她再怎么受宠不过也是个妾。就跟乐氏一般,只要你控制得好,是不会越过你去的,至于佑儿的心嘛,那本宫可是无能为力,这要看你的了。”
刘王妃苦笑道:“姑母这不是在说笑嘛,从臣媳嫁给王爷开始,他的心臣媳就没弄明白过,哎,只要王爷高兴就好了。”
皇后拍拍刘王妃的手:“雪卉啊。为人正妃就是要面对这样的情况的,委屈你了,有时间本宫会跟佑儿好好聊聊的。”
刘王妃带着委屈的笑容道:“谢姑母。”?
皇后哪里不知这是刘王妃在向她抱怨啊,可是对于齐佑这个孩子。皇后向来是不大管的,毕竟齐佑早已独自成府,他后院的事情本就是王妃的事,她这个母后当然不能过多插手,除非又像是乐氏那般张扬跋扈的,不然她确实不好开口。
至于赵氏。那是她特意向皇帝求旨赐婚的,她也不会打自己和皇帝的脸面不是,再说赵氏倒也是规矩的,而且这模样也真是没话说,算是佑儿的缘分和福气吧,这也算是歪打正着。
哎,自个的侄女,自个还是心疼的,可是佑儿这样的男子势必要妻妾成群的,要向慎王一样是断断不可能的,希望自个的侄女能看开些。
想到这,皇后便岔开话题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刘王妃笑道:“一些擦伤,不碍事的。”
皇后道:“那就好,你还带着孩子,要是真不方便就把玮哥儿放在姑母这吧。”
刘王妃笑道:“些皇后娘娘,不碍事的。”
皇后便递了手帕道:“现在啊,这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你也别瞎想吓唬自己了,估计他们也该回来了?”
终于,在齐慎的失魂落魄中,第二场秋猎也结束了,大部队带着大量的猎物6续赶了回来,牧场上大帐内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大家喝酒吃肉,观歌赏舞,一片人声鼎沸,欢歌笑语,仿佛几日前的惊心动魄的惊马事件从来没有生过一般。
要不是女眷这边的大帐内不经意间还提起未曾出席的慕容氏和喜宝,这件事就真得这么轰轰烈烈的生,悄无声息地划过了?
哎,说到底喜宝和慕容氏终究都不是什么极其重要的人物罢了。
齐佑为了弥补那日的的“忤逆”之举,连着三天都陪在齐文帝身旁,今日好不容易回来了,即便心里惦记着喜宝他也不敢贸然离去,这次秋猎收获颇丰,猎物比上一场多了一倍还多,齐文帝心里高兴,来不及休整就直接大宴群臣了。
大家都喝得高兴,齐佑也不好中途离场,本就是诚心弥补,他也只好一直陪着齐文帝一直喝到了深夜,直到齐文帝喝醉为止。
皇帝醉了,群臣们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乎没几个清醒的,最后还是齐佑和也已经喝得半茫的齐哲亲自扶着齐文帝回到寝殿去休息,薛公公跟在一旁直心疼道:“哎呦,皇上好些年都没有这么醉过了。”
齐佑笑道:“是啊,父皇今个高兴,多喝了几杯,劝都劝不住。”
齐哲也打着酒嗝道:“嗯,平日父皇也就三杯,今个竟然?咯喝了两壶。”
薛公公道:“可不是,主子,小心,小心,这边躺着,这边。”
好不容易扶着齐文帝躺下了,齐佑准备交代薛公公两句就要回去了,结果躺在床上的齐文帝却挣扎着坐了起来道:“佑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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