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不好啊。”
齐佑笑道:“你来小日子了可不能凉着,爷先帮你简单清理一些,你穿了小衣再说。”
说着,齐佑便那了帕子就朝着喜宝的白生生的腿窝去了,这怎么行,吓得喜宝顿时夹紧双腿,搂着齐佑的脖子娇哭起来:“爷,你别,这多脏啊,你快别啊。”
就喜宝喊着的功夫,这帕子已经蹭到喜宝稚嫩的腿儿了,湖色的丝帕便晕上了点滴梅花,喜宝更是不行,虽然齐佑待她很好,可是这等亲密的事情她还是不习惯,尤其还是让齐佑帮着她擦拭血渍,这怎么能行。
齐佑被喜宝娇气的哭声闹得心疼道:“好了,你别掉眼泪了,爷不动手了,你也别哭了,小日子本身就虚,你还哭,那怎么行,要不爷叫你的丫鬟进来帮你料理一下吧。”
这会喜宝又哭又怕的,齐佑的亵裤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葵水呢,齐佑倒是不在乎,以往战场杀伐的时候沾血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也会隔着外衣渗到里头,他倒是习惯了,只是这女儿家的血倒还是头一遭,喜宝又怕又急,可是齐佑心里却觉得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这大概是爱屋及乌吧。
齐佑将帕子别在亵裤边,然后便将喜宝轻轻放在床上,拉过锦被将喜宝团团抱住,就要转身叫人。
喜宝却伸出手死死抓着齐佑的亵裤道:“爷,您换了裤子好不好,让文琴他们看见不好!”
齐佑拗不过她只好先换了新的亵裤才叫了文琴进来帮她处理,自个却进到浴房去冲洗了,毕竟亵裤薄薄一层,早就有些血迹沾到腿上了,而那帕子也被齐佑带了进浴房?
当夜,文琴被突然叫进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的,她早就习惯了有王爷在的时候,他们都会避开的,一般除了叫水,两位主子也没其他事情了,可这大半夜的突然被王爷叫进去伺候,文琴还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一进门就看见喜宝一个人裹着被子红着脸坐在床上,而王爷却不在,正等文琴也开口问的时候,就听见浴房传来的阵阵水声,文琴一头雾水地看着喜宝,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喜宝见文琴呆着了,便小声道:“文琴,快过来,我小日子来了,怕是沾到床褥上了,你快些帮我取新的小衣小裤还有月子带来。”
文琴听喜宝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道:“主子,小日子来了,这还有两天呢,哎呦,那王爷是?”
喜宝有些窘迫道:“王爷是?夜里热了,去冲冲凉而已,你快了拿小衣过来吧。”
文琴听完赶忙下去准备了东西,先帮喜宝仔细清理了一番,然后服侍她穿好了小衣小裤,当然绑上了月事带子,又重新铺了一床新被褥然后打算再铺上一张帕子却怎么也翻不到便道:“主子,您枕头下面奴婢备着的那条湖色的丝帕呢?”
喜宝这会还没退了羞意,一头蒙蒙地道:“帕子?”
看着喜宝这个样子,文琴无奈道:“算了,奴婢再去取一条过来吧。”
说罢,文琴又取了一条新帕子铺上了这才抱着一地的床褥被子下去了。
喜宝收拾完了,便还是红着脸窝在被子里,齐佑也是等文琴这边收拾妥当了才从浴房出来,倒不是不好洗,而是怕喜宝面子上害羞。
这一出来就现屋里又重新点上了荷花香,清淡优雅,倒是没再闻见血腥味了,再看喜宝已经窝回被子里闭着眼了,不过扇动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和不安。
齐佑轻笑了一声便掀开被子滚了进去,喜宝吓得往床里滚了滚,生怕再弄到齐佑身上,齐佑却执意将喜宝捞回来抱在怀里,大掌放在她小肚子上笑道:“好了,别折腾了,赶紧睡吧。”
喜宝背着身子坚持了半天,见齐佑确实没了动作,这才支持不住得睡了过去,至于那条帕子,喜宝早就困得想不起来了。
第二日文琴还是看到了齐佑沾血的亵裤,还一脸不赞同地劝喜宝要注意,喜宝也是弄得一脸血红。
想到这喜宝的小脸就一直持续烧红,太丢人了,但是是这么想,现在还是,她自打来了葵水就一直小心翼翼,生怕沾到衣服上,结果好了自个倒是没事,却沾了齐佑一身,而自个的帕子后来也被齐佑以赔礼道歉为由据为己有了。
今个再看到那条帕子,那晚的事又浮现在脑海,喜宝真是羞愤地很,等张氏和赵将军进屋的时候,喜宝满脸的烧红还没褪去,而齐佑就只是淡淡地宠溺地看着。
赵宗镇和张氏对视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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