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侧妃是想念王爷了,您放心,我敢打赌,今夜王爷一定回来。”
喜宝红着脸道:“为何?”
白猿笑道:“因为侧妃啊!”
“我?”喜宝奇怪道。
白猿却狡黠一笑道:“是啊,所以我劝侧妃早些回屋,免得冻到了,王爷来的时候可是会伤心的。”
喜宝好笑道:“好你个白猿,竟然敢开我的玩笑,哼真该叫王爷来了好好修理你。”
白猿假装怕道:“别介,侧妃,您这么个样子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瞧着白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喜宝被逗得笑了出来:“白猿啊白猿,你还真是?哎?”
这边正笑着,那头素问便找了过来道:“白猿,大冷的天,下着鹅毛大雪的,你陪着小侧妃在外头有说有笑的,就不怕王爷见了揍你啊!到时候别哭着喊着找我来要祛痛膏啊。”
白猿一脸尴尬,而喜宝更是笑得欢了,素问便一脸不虞道:“侧妃,还没说你呢。你是好不容易恢复了是吧,这么不知道珍惜自个身子啊,你不心疼自个身子,我还心疼我那些针药呢。”
喜宝知道素问是个面冷心热的主。也不生气只是吐吐舌头道:“素问大夫教训的是,我这就回去了,这就回去哈。”
素问这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哎,真不知道王爷这一天天都是怎么过的。”
喜宝撇着嘴道:“王爷怎么了?”
素问愣了一下道:“小侧妃啊,你这般跳脱的性子王爷是怎么忍过来的?”
喜宝呵呵笑道:“素问大夫。你这话说的,外头都夸我说是端庄大方,贤淑静雅的,你怎么就看出我性子跳脱了?”
素问被喜宝笑眯眯地话问着了,便叹了一口气道:“小侧妃,您还不跳脱啊,你可是我素问见过的最活泼好动的一位贵妇了,要是换了旁人怀着身孕巴不得日日窝在屋里养着,可是您呢,这大冷的雪天还跑着来吹风赏雪。还有这白猿陪着瞎聊天的,你可是真是静雅啊。”
喜宝笑道:“素问大夫,不过是屋里闷得慌嘛,我都好些日子没出来了。”
素问一挑眉道:“前个在雪地里画脚印的是哪个?”
喜宝被呛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嘟嘟囔囔道:“那不是才踩了一小会嘛。”
“侧妃的意思是还要再去雪地里踩上一会?”素问气道。
知道再说些去素问又要上纲上线地开始长篇大论的教育了,喜宝和白猿对视一眼便笑道:“不了,不了,这就回去了,素问大夫不一起吗?”
素问抽着眼角道:“这就是来找你的,不回去做什么,走吧。白猿扶着点,没见走廊口有雪嘛。”
白猿一头黑线道:“是,素问大夫,我看得见。侧妃您慢着些哈。”
喜宝笑了笑便在白猿和素问的严密保护下回了屋里。
一进屋文琴赶忙打算帮喜宝脱掉披风,却被素问一把拦住道:“等等,侧妃刚在外头进屋一身的冷气还没下去,先别急着卸披风,先喝杯温水暖暖先。”
文琴便照做,过了一会才脱了喜宝的披风换了喜宝手里的香炉。摸着不怎么热的香炉,文琴有些埋怨道:“主子,您瞧瞧这手炉都不怎么热了,您在外头也待的太久了。”
喜宝坐在榻上笑道:“我穿得那么厚,着身上都出汗了,手炉不热也没事的,素问大夫是吧?”
素问无奈道:“您是穿得厚实,可是还是要小心,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文琴也道:“您看吧,连素问大夫也这么说呢。”
喜宝笑道:“好好好,我以后一定注意,素问大夫您是来帮我把脉的吗?”
素问道:“是啊,虽然你身子恢复得不错,但还是要时刻多加注意的,所以我想来看看你的脉象如何了。”
喜宝挽起袖子伸出手腕道:“素问大夫请吧!”
素问挽起袖子在香炉上热了热手,这才搭在了喜宝的手腕上认真地诊了起来,不一会便收了手道:“还好,只是有些微微凉着了,脉象没什么问题,多喝些热水便是了。”
喜宝这才笑嘻嘻地收了手道:“我就说没事吧,你们一个一个的都紧张兮兮的。”
是啊,这一别院的人,除了怀着身孕的喜宝本人反而比较轻松随意之外,其他人都是时刻高度戒备的,生怕喜宝再出什么事,大家都是被之前的事给吓到了。
素问一脸无奈道:“侧妃,你好歹要做母亲的人了,您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不然王爷知道了定是没什么好话的了。”
一提到齐佑,喜宝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窝在榻上沮丧道:“今个王爷又不会来,怕什么,对了到了晚上你们一同来吃年夜饭吧,今个有黑子叔叔做的叫花鸡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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