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亮了灯才道:“是本王!”
文琴一个机灵便彻底醒了“本王”,天啊,是王爷,这怎么可能啊。
齐佑应了文琴的话,却不见她开门便道:“是我,你家侧妃的王爷,快些开门!”
齐佑又是一声,文琴才反应过来开了门,接着便是一声惊呼道:“真是王爷,奴婢给王爷请安!”
喜宝听见外间惊呼,便有些紧张道:“文琴,文琴,怎么了?是母亲来了吗?”
文琴缓了缓朝屋里喊道:“不是,主子,是是王爷是王爷来了!”
喜宝在屋里也愣了道:“什么?”
齐佑却笑着道:“丫头,是爷,是我来了。”
喜宝顿时来了精神,立刻披着衣裳下了地。来不及穿鞋就冲了出来,掀开帘子便要往齐佑怀里冲,这可是吓坏了一旁的文琴。
齐佑瞧着喜宝欣喜的小模样也是开心,但是看着她坐着单衣赤脚就跑了出来便道:“站着!”
喜宝愣了一下又要冲过来。齐佑又喊道:“你站住!”
喜宝便彻底委屈地愣在那了,这是什么意思啊,喜宝本就想齐佑想得抓心挠肺的,这会真见到人了,结果那人却冷着脸叫她站着。不要动,这是什么意思,喜宝想着眼泪就下来了。
齐佑瞧着里屋门口满眼委屈的小丫头叹了一口气道:“文琴,快给拿衣服和鞋子来,你瞧瞧你,这么大人了还光着脚往外跑,凉着了怎么得了!”
原来是见喜宝单衣赤脚心疼了,喜宝这才嘟着嘴道:“人家不是想你了嘛。”
这情话还真受用,齐佑立刻笑呵呵道:“好,那也该要先注意身体啊。”
文琴笑着帮喜宝穿了暖和的鞋子又将棉披风裹在喜宝身上道:“知道主子心里念着王爷。可也不该这么就跑出来啊,您要是病了,心疼的人可就不止王爷一个人了。”
听出了文琴的打趣,喜宝嘟着嘴道:“你是谁的丫鬟,竟然帮着王爷说话!”
文琴笑着帮喜宝系着披风道:“奴婢是的可是知道了,这王爷一来,奴婢可就什么都不是了,好好好,奴婢点了灯就下去哈。”
喜宝裹得暖和了就要冲进齐佑怀里却又被用手隔开了,喜宝咬着嘴唇。不解得委屈道:“王爷??”
齐佑嗔了喜宝一眼道:“你也不看看,爷一身的冰碴子,万一冻到你怎么办?”
喜宝嘟着嘴道:“我这不是裹着呢嘛。”
齐佑道:“你先回里屋里去,爷这边落了凉气再进去。免得冲了你。”
喜宝裹着貂毛的披风摇了摇身子道:“我就在这等着爷。”
齐佑无奈道:“乖,先进去,这外头比不得里屋暖和,你先进去,爷一会就进去了,都来了。还能去哪,听话。”
喜宝倔着性子道:“我不?”
瞧着这二位主子就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文琴只好叹了一口气道:“王爷主子,您先脱了大氅,奴婢已经将香炉添了火,这是手炉您也抱着,这样您身上的冷气能去的快些,主子也能少等一会,主子您先坐在这暖炉边上等吧。”
齐佑脱了大氅交给文琴,又从她手里结果手炉,而喜宝就坐在暖炉边上痴痴地看着齐佑。
文琴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见惯了喜宝痴痴的样子,文琴进屋重新添了被子,又将自个的被褥抱了出来道:“既然王爷来了,奴婢也该退出去了,这里就交给王爷了,奴婢先下去帮你把大氅弄干。”
齐佑笑道:“多谢了。”
文琴笑道:“王爷客气,您来了,奴婢也就心安了。”
说着文琴便转身进了一旁的耳房
就这么对看了半刻钟,齐佑终于觉得浑身慢慢回暖了,这才靠近喜宝道:“小乖,咱们进里屋去吧。”
喜宝还想着之前齐佑冷冷地喝止她的事呢,虽然知道是为了她,可是她就是觉得这心里头的委屈还没散,这大概就是孕妇敏感吧。
想着,喜宝便扭着小脑袋哼道:“刚刚不是还让我站住不要靠近嘛,这会靠那么近做什么?”
齐佑知道小丫头在别扭刚刚的事情,便柔柔地笑道:“刚刚不是担心你,所以心急嘛,语气是重了些,可是你这小丫头也太不注意了吧,怀着身孕还敢乱跑乱跳,还敢穿着单衣,还敢光着小脚,你不知会生病嘛,你病了难受的是你,可难过的是爷我啊!”
喜宝听着齐佑这样小意温存的话,便嘟着嘴道:“人家不过是想你了,这也有错?”
齐佑一把抱起喜宝道:“没有,没有,爷高兴还来不及呢,走走走,这外头太冷,咱们进屋回被窝里,你再慢慢生爷的气,要打要骂随便你,好不好?”
喜宝环着齐佑的脖子道:“哪个敢啊,您可是王爷呢!”
齐佑笑呵呵地道:“在你这,爷哪里还是个王爷了,小丫头”
喜宝嘻嘻道:“哼,你这般油嘴滑舌确实不像是个正紧王爷?”
“那爷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不正经?”
说着齐佑便抱着喜宝进了里屋,只留下一窜暧昧的笑声和轻呼让耳房的文琴红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头望了一眼夕阳挂钟,正正好子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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