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三娘咳咳了几声道:“刘丞相怕了?”
刘霸梗着脖子道:“你莫要胡乱攀咬。老夫确实为慎王找过大夫,可你老夫从未见过,更别说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了,莫不是你背着慎王胡作非为,现在想推到老夫和慎王身上,你好歹毒!”
春三娘一口鲜血喷出道:“你。哈哈哈哈?我早该想到你们做官之人就是这般言而无信咳咳王爷?你说话不?不是的?不”
齐慎瞧着春三娘近乎奔溃的样子落泪道:“三娘,你没事吧?”
春三娘又吐出一口鲜血却笑着道:“你在担心我你在为我流泪咳咳?王爷我春三娘值了?只是从此以后就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了?咳咳?噗?”
话还未说完的春三娘微笑着倒在了地上,素问立刻前去探了脉搏道:“皇上,她死了!”
“什么!”齐文帝和齐慎一同惊呼道。
刘霸却是暗中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却不知道,早在他们进宫之前,春三娘已经在素问的银针之下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了,她有心维护齐慎,所以一直在与银针抗衡,每每提及齐慎及时,抵抗得尤为明显。这吐血便是抵抗的结果。
而现在失去元气的她早就支持不住,终于在看到齐慎眼泪之后,结束了她黑暗,隐秘而且悲凉哀怨的一生。也许她此生最大的错误便是认识了齐慎,爱上了齐慎罢了
齐文帝叹了一口气道:“慎儿,她不过是你的大夫,你为何这般哭泣?”
齐慎一脸悲伤道:“父皇,她是儿臣的大夫。陪了儿臣好些年了,每每病情作都是她陪在儿子身边,纵使她背着儿子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她始终于儿臣有恩?见到她这幅样子?儿臣实在不忍心?”
齐文帝道:“你可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
齐慎痛哭流涕道:“儿臣知罪,春三娘跟在儿臣身边快十年了,她虽然隐藏的很好,可是儿臣还是能感觉到一些什么的,只是儿臣的病情确实只有她能控制住,儿臣私心并未深究。”
齐文帝怒道:“好一个并未深究,她杀了朕数名盐史重吏。还曾下毒暗害你二哥,甚至参与谋害我西北大将军这些你都未曾深究吗?”
齐慎跪着爬了几步道:“儿臣惶恐,这些儿臣确实不知晓,确实不知晓啊,儿臣一副病弱的身子做那些事是为了什么啊,儿臣真不知晓啊!”
齐文帝冷笑道:“慕容老太傅曾夸你有颗七窍玲珑心,极为细致缜密,这样的事情你都未曾察觉,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齐慎跪趴在地上道:“父皇,这些年儿臣一直养病在府。外头的事情知之甚少,况且儿臣也不想知道,父皇你难道不清楚嘛?”
“你是个什么样子,朕此刻还真是糊涂了。”齐文帝平静地说道。
“父皇。儿臣从知事以来可曾有过半点逾越之举,儿臣知道自个的身份,能好好活着已是不易,更何况还能受着亲王的庇佑,儿臣不傻啊?”
齐文帝苦笑道:“你是不傻,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知道了。当然难免有好事之徒多嘴多舌,这不是帮你啊?”
一旁的刘丞相被齐文帝有所指的眼神给吓得趴在那不说话,而偏间里的齐佑已经满脸疑惑,一旁的银蛇和贪狼更是不知所措。
齐慎哭道:“父皇,儿臣不过是知道了儿臣该知道的事情,有何错?”
齐文帝微微笑道:“知道了本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是一错,更何况你还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说到这齐文帝顿了顿道:“佑儿,你先带着人到长信宫去等着,朕要和慎王,刘丞相好好聊一聊。”
此话刚落,齐慎和刘丞相便惊恐地看着齐佑出了偏间,带着人向齐文帝行礼后退了出去。
齐佑是一脸的不解和疑惑,齐慎和刘丞相却是一脸的惊恐和说不清的了然,两股视线就此短暂交错,便被又闭起来的宫门给隔开了。
齐慎和刘丞相继续跪在殿中,春三娘的尸体就这么陪着他们,而外头齐佑带着人在薛公公的指引下去了长信宫等候。
薛公公刚要离开,齐佑便开口道:“公公??”
薛公公叹了一口气,然后恭敬道:“雍王,老奴知道您想问什么,可是皇上让您等,自然有皇上的用意,奴才不敢多言,只是请雍王放心,你想知道的,皇上最终一定会如实告知的,还是请您耐心等着,老奴告辞了?”
齐佑愣在原地,包括赵云帆在内的所以人都不敢说话,因为这事隐约间已经出了他们的预测和掌控,现在也只有耐心等候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等便是一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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