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道德一辈子,忠心耿耿一辈子的了。
而对于齐佑而言,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公公是先帝留给他的唯一惦念,也是他儿时在齐文帝身边的另一个记忆,二人之间的感情早就越了主仆,君臣,这薛公公于齐佑而言更像个长辈,亲人,所以跟薛公公一块的时候他也能放松恣意一些,毕竟他是齐佑信得过的人之一。
几日后,慎王府里办了一场低调的认祖归宗的宴会,也就王室宗亲在邀请之列,宫里头皇后和太后也都来了,虽然低调,倒也确实奢华,毕竟这慎王多年之后突然有后,而且还是个九岁大的儿子,算的是是人生大喜了。
自此以后,这慕容氏为齐慎生下一子的消息算是彻底传开了,不过这里头到底怎么回事,慕容氏为何要瞒着慎王这么多年,以及为何这个时候同意认祖归宗,都是外头非议的话题,到底是皇室的事情最得外头的关注,很快茶馆里就有说书先生将这段往事进行了民间版本的演绎,甚至还出了不少以慎王夫妇为原型的话本,还有少量违禁话本在世面上流传,这不喜宝手上正看着一本呢。
这日,欢言在学堂还未回来,小欢玥正撅着小屁股睡得正香呢,喜宝便捧着好不容易才淘来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这话本真是以慎王和慕容氏为原型创作的,故事写得传神离奇,缠绵悱恻,即便是知道不少真相的喜宝,都对话本上的内容信以为真了,也跟着一道喜一道悲的。
齐佑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喜宝抹眼泪呢,心里不解,在看她正捧着一本话本入神,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叹道:这小丫头不知道又看了什么话本,这会倒是投入,这小眼泪掉到,哎呦?
想到这,齐佑便咳了一声笑道:“你这是又看到什么伤心难过的故事了,哭得这么投入,连朕进来都没觉。”
喜宝这才惊了一跳,一边起身一边嗔道:“爷真是的,走路也没个动静,这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好在我胆子大。”
齐佑瞥了一眼话本的名字便笑道:“你胆子向来很大,不然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捧着本违禁的话本看啊。”
喜宝红着眼睛一愣,然后立刻将书藏在背后,满脸堆笑道:“哪有?”
齐佑上前抹掉她还挂在眼角的泪珠子调笑道:“是吗,朕记得《王府戏说》这本书可是朕前段时间要求户部和刑部彻查禁没的书籍,你这怎么还有?”
喜宝充傻装愣道:“是?是吗奥朝前的事?臣妾没听说”
“是吗?那现在朕说了也不迟,拿出来吧!”齐佑摊开手道。
喜宝挑着眉头,抿着嘴,那个不舍啊,她可正看在**的部分呢,这会要是交了出去,她这一宿便想好好睡了,定会是满脑子的猜测了,想到这喜宝便咬着嘴唇撒娇道:“爷真没有”
“哼?别逼着爷亲自动手哈?”齐佑威胁道。
喜宝背着小手死死攥着话本为难道:“那个?人家还没看完呢”
齐佑一挑眉道:“哼,这书写得乱七八糟的,你看完还得了快交出来”
“哪里乱了,臣妾就觉得很好呢?其他的书都没写到爷的部分,也就这本书写得最精彩了爷!”还没等喜宝辩解完,齐佑便一把抢过话本三下五除二撕了个稀碎,末了还不解气地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喜宝正是惊讶了,不就是本书嘛而且还是戏说的话本,这男人至于这么大气性嘛,喜宝想到这便有些委屈道:“爷这是做什么臣妾又没说不给你这样这书还怎么看”
齐佑撕完了了书,倒是痛快了,拍了拍手,一屁股坐在榻前,慢悠悠地喝着差道:“你看什么江湖儿女爱恨情仇的,什么都好?但是这样的书就是不准”
“为何难道就是这本书隐射到了爷,就算是隐射到了爷,人家作者也写得很是公允嘛再说了戏说戏说?谁还会当真不成瞧把爷气的这一地的纸屑子?”喜宝嗔道。
齐佑白了喜宝一眼道:“爷和三弟他们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跟爷说说这哪里写实了?都是胡编乱造的?朕心善没找出那作者狠狠揍他一顿算是不错啦?”
喜宝叹了一口气道:“爷,我知道您不想这样的故事在外头流传,可这百姓心里想的可跟宫里头不一样,您越是禁着,拦着,这外头的百姓啊都会越信以为真,这话本也是一样,越是稀少的纪实性话本,大家就认为这故事的可信性就越高,您要是想压下去这事,不如就这么放任不管,传上一阵子,这事自然就消停了。”
“是吗?”齐佑有些迟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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