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转:“哎呦,太子殿下呦,您没伤着哪儿吧?您要是伤着哪里了,大人不得唯我是问呦!”
那军医已经上了年岁,六十多岁,头发斑白的老者,姓刘,医术挺好,就是有些唠叨。
陈言想到南宫怀月这么对他上心,心里便不由一暖:“无事的,刘伯莫要挂心。”
刘伯这才松了一口气。
转而喜滋滋的说:“太子殿下果真是有一手的,那群老油条子就喜欢欺负新来的,太子殿下这刚入军队,他们不把您放在眼里,您今天教训了两个,杀鸡儆猴,给他们提了个醒,又给了伤药,可谓恩威并施,他们今儿个,可是真的对您心服口服了。”
陈言淡淡一笑,神色间带着些怀念:“军队里就是这样,谁拳头硬才是老大,往日我忍着,今儿个却是不想忍了,给他们个厉害瞧瞧也好。”
毕竟他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一个退役特种兵,军队里什么样,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
那群人,往后算是不敢造次了。
陈言心念一动,走到桌案前,提笔,落下的字狂放又飘逸。
“一切安好,只可惜身旁无君相伴,日日思君,心痒难耐,恨不得化作信鸽,飞回京都,一解相思意。”
写完这封肉麻兮兮的家书,陈言卷了起来封好,召来刘伯,一脸认真的道:“找飞的最快的信鸽,把消息传回去,不可耽误大事。”
刘伯接过信筒,一种要去办大事的感觉油然而生,小心翼翼的按照陈言的吩咐,把信寄了出来,同时心里感叹:太子殿下定是传一些关乎国家大事的密信!
不过一夜,接到了所谓的“密信”的南宫怀月,嘴里骂了句“轻佻”,嘴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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