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南宫怀月抱着陈言的尸身上了回帝都的马车,上了马车后,南宫怀月亲昵的用额头碰了碰陈言的,“言儿,父皇快要驾崩了,这一次他便真的可以离开皇宫这个牢笼了,等他安顿好,我带你去看他,你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吧。”
南宫怀月依稀可以想起,往昔种种。
往昔的甜蜜,如今却只是化为了苦涩。曾经有多甜蜜,如今便有多苦。
有人说,情便是穿肠毒药。
他曾经不信,如今,却真是明白了。
总会有一个人,让他记挂着,他喜,他便喜。他悲,他便悲。他痛,他甚至更是痛上一万分。
“太傅,此生你我都不要娶妻,只我们两个人,可好?”
“好。”
“太傅的唇上好甜,再让我尝尝可好?”
“好。”
“今儿个又有大臣想给太傅提亲了,太傅以后听了只管拒了,可好?”
“好。”
“月儿可愿嫁我为妻?此生,生同衾,死同穴?”
“好。”
“月儿可否唤我一声郎君?”
“好。”
“……”
如若陈言再一次问他这些,他定然都会说好,而不是像当初那般顾忌其他。
他的言儿对他总是那般坦诚,那双眼睛总是喜欢把爱恋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时常看着他便会恍了神。
他的言儿,若是还在便好了……
若是他还在,他们以后兴许可以从旁支过继一个孩子,那孩子唤他父亲,唤他爹爹,这个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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