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脑海中就先演练了无数可能了。
“巫师兄,我觉得师父说的有道理。”终于等到了那个女子先开口说话,巫涵云和牧北野都使劲竖起了耳朵听。虽然相隔不远,但是他们身后寒潭边上有个何必在不停锤炼剑坯,当当当的好不烦人!
“既然叶师叔他们那支已经去了威云城,那我们也没有必要跟着去了,况且他们都走了三天了,也该走了一半路程了。”女子继续说道。
被唤作巫师兄的男子没有看月下如花般的美人师妹,而是仰头看着西垂的月亮,长长叹了口气,“师妹,叶师叔他们那支,分明就是想借此机会就此留在威云城,反正他们不会再回我们隐月宗了。”
“不还有掌门同行吗?”师妹问道。
“哈!果然是师兄和师妹的关系啊!”牧北野小小得意了一下,“不过这常年抵抗兽潮的隐月宗,怎么也有人在威云城遭了难吗?”
巫涵云皱了皱眉头,不说话。
那边师兄妹的对话还在继续。
“掌门又如何?掌门师叔修为不如叶经天,他这趟把他那支里的凝气弟子都给带走了,掌门师叔有说个不字吗?”
见师兄已经直呼叶师叔名讳了,师妹觉得不妥,劝阻道“师兄慎言。叶师叔那一支出走,对我们也未必是坏事啊!”
“马上又要夏天了,莽荒转暖,兽潮就要开始了!去年兽潮极为孱弱,今年不知道会不会有变啊!”巫师兄神情激愤,也不管师妹慎言的劝告,说开了,“我看那叶经天和他的弟子门就是贪生怕死!他们往年出力最少,还霸占了兽皮妖丹交易,不知道从宗门捞走了多少油水,见今年兽潮肯定会大过以往,贪生怕死之下干脆一走了之了!”
师妹还在辩解,“可是,叶师叔的大弟子莫丰师兄确实折在了威云城啊!”
“那个草包,死了也活该,入门以来没没参加几次兽潮抵御,对宗门的贡献还不如师妹你呢!而他却占了内门最多的资源,死之前也不过就是金丹巅峰!要是那些珍贵资源给了我……”
说到这里巫师兄停住了。
“要是给了大师兄,以大师兄的天纵之才,还会殁在了前年的兽潮里吗?”
师妹不说话,偷偷拿袖子擦眼泪。
“他们出走了也好,等我到了元婴境界,定要下山去手刃了叶经天,叫他为大师兄偿命!”
师妹抓住了巫师兄的袖子,“师兄,快别这么说了,要让师父听见了,又该罚你了!”
“罚就罚!师父为人太过迂腐刻板,掌门都走了,叶经天那支也都走了,我要去寒陨边多修炼片刻都不肯!”巫师兄又愤怒起来了。
“师兄!寒陨寒气逼人,寒气容易侵体,师父也是为了你好啊!他是师父也是你的父亲啊!”师妹娇声劝慰道。
“哼!他姓杭,我姓巫,怎么就是我父亲了!连个姓氏都不肯给我,还处处为难了我三十多年,我看他就是嫌弃我留着南巫人的血!”
巫涵云突然站了起来,伸手一挥,禁制褪去,一丈外交谈的二人被突然出现的锤击声和巫涵云牧北野两个吓了一大跳。
“什么人?”巫师兄只来得及喊出了这么一句,巫涵云就出手了,她的身影一晃,再出现时就站在了那个师妹身边,而师兄妹二人都只能转动眼珠,动不了了。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我隐月宗禁地!”巫师兄瞪着眼,还在嘴硬道。
师妹已经被吓的没了声音,这人出手极快,她根本就看不清,更不用说出手反制或逃命了。
巫涵云绕着那巫师兄转了两圈,细细打量,尤其是盯着他的脸。她也不回答巫师兄的问话,沉着脸问道,“你姓巫?你老子姓杭?是不是叫杭元楚?”
巫师兄惊疑不定,一双眼珠子乱转,眼前这个女子实力高强毋庸置疑。她竟然认识自己的父亲?
“你想做什么?寻仇?”巫师兄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着镇定,但他随后的话暴露了他的色厉内荏,“我父亲出窍境修为,又是在隐月宗宗门内,高手无数,更有护宗大阵加持,你最好想清楚!”
“呵呵!”巫涵云轻蔑的一笑,“是的,我是来寻仇的。天一亮,我就要去取来杭元楚的狗头当球踢!”
巫师兄和师妹同时心中咯噔一下。他们完全不知道师父还有这么一个强大的仇家,从他们有记忆开始,师父都是一位好人形象,在山门多年,除了抵御兽潮从没有离开过山门啊!那这个仇家是怎么来的?年轻时的孽债,现在人家强大了找上门来了?
“你可以试试看!你......”巫师兄还要再逞嘴上功夫,却被巫涵云打断了。
“你姓巫,那你叫什么名字?”巫涵云问道。
“我不想说!”巫师兄悻悻道,好像巫这个姓给他带来了很大的耻辱。
“是吗?这样呢?”巫涵云一把掐住了旁边师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师妹的小脸瞬间涨红,喉咙中发出咯咯的痛苦声音。
“放开她!我说!我说!我叫巫念南!”巫师兄焦急不已,赶紧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哼!”巫涵云冷冷瞪了巫念南一眼,这一眼,让巫念南浑身颤抖,心脏猛跳不停!“一会再带你去找韩元楚那个不要脸的!”
这边,何必完全没注意道多了两个人,第八次千锤完成了,他的神识受越来越深处的寒潭影响,锤击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慢,甚至锤完第一千下,明明剑坯上通红炽热,何必身上却结出了一层厚厚的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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