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所学的易容之术,正是玉樵从南巫这边学来的。巫哲对易容之术也有研究,他盯着云雀的脸看了好一会,愣是没有能将风姌的脸和眼前的脸联系起来。
“何必是被我们掌门抓来的吧?但是你们俩怎么跟着过来了?”巫哲问了一个好问题。这要从头讲起来,可以从牧北野遭家人抛弃的故事开始,一直讲到神罚之战之后,随巫涵云来到来到南巫为止。
牧北野想起来自己都挠头,这两个月自己的经历也算是无比丰富了,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旁观见证。“这就说来话长了...”
“那正好!”巫哲很开心的说道,“我从仙门宗返回之后,因为受伤颇重,一直处在闭关之中,对仙家江湖上的事一点都不知道,正好你们也可以给我说道说道。你们远道而来,就让我这个南巫弟子略尽地主之谊!你们稍等,我去取酒来!”
不等牧北野和云雀有所反应,巫哲火急火燎掠回了南巫派内。
牧北野有点傻眼,敢情这巫哲要拿他们当说书先生了?
“喂!小野!云雀!你们走了吗?”何必听到外面有人掠走,又沉默了好一阵,还当牧北野和云雀为了躲巫哲跑远了呢。
“没走呢。”牧北野也靠在了避火钟上。“我说何必啊,叫你动动脑子,你到底有没有在想办法啊?”
“有啊。”何必很肯定的回答,他这两天明明一直都在好好动脑子的,都用了十几种方法了,只是不管用而已嘛!
“来找茬的人,与你有旧怨吗?”牧北野看看云雀,却发现她笑得相当开心,更加疑惑了。
何必无语,在南巫派,除了巫涵云,他就认得巫哲。要说旧怨,巫哲说他在仙门宗伤得很重,一直到现在都在闭关,难道那什么小七和阿岩,是巫哲安排来的?
“他呀,纯粹就是太吵了,招人烦了!”云雀忍不住笑着说道,顺手轻轻敲了几下大钟,发出连串的咚咚声。
“这么纯粹吗?”牧北野不解的问道,一脸的纯良。
何必吐槽道,“两个月之前,你跟那什么天骄小七肯定没啥区别,我在仙门之下,可是见到了你戏耍斯闻的!”
“哎,都过去了啊!”牧北野有点脸红,解释道,“你们在仙门宗沧海遗珠大会上,难道没有注意到我那四个仆从对我的态度一直怪怪的?其实我一直都在装纨绔来着。”
“哦?我说怎么再见到你,你身上的轻浮气消减了很多。”云雀也讶异道。
牧北野默然,他之前的表现,有多少是装的,他自己当然心中都有数,这其中的心酸只有他自己理解。另外,从被自己的家仆追杀开始,到自己晋升金丹的天劫,再到卷入何必的元婴天劫,少年人有所成长,不是很合理的事情么?!
何必敲敲钟壁,打破了二人的沉默,“我说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装来装去!你们累不累啊!像我这样多好,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
云雀恨恨一击用力打在钟壁上,把里面贴着钟壁的何必吓了一跳。“你什么样?还不是从认识你开始就是个莽撞的笨蛋模样?!如今被困在这大钟里面,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说不定还要吴徐亲自找来救你呢!”
“你......!”何必气血一下冲到了头顶,最后一丝理智却告诉他,云雀说的没错,一点都没错。
云雀自然是故意激将何必的,见何必吼了一声又沉默了下来,她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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