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腐蚀你的心脉一次,其间之痛,非万虫啃咬、剥皮裂骨不能比之,不出一年,将会被自己活活逼死。
从小到大,慕珩为了练武,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伤,他都挺过来了。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要被折磨而死。
这种感觉,就是有无数根针在慕珩的身体里面游走,慢慢割开他身体里每一根血管,朝他心脏的方向聚拢,刺痛的同时,又伴随着蚀骨的酸痒。
几天前,便是此毒第一次发作,慕珩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尤其是沈长歌,她那么聪明,若是他出现在她面前,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所以,慕珩走的远远的,他找到了这一处山洞,将自己关在里面,选择独自承受痛苦。
慕珩抽出自己的长剑,扎在小腿腿骨处,他在借用外伤来压制骨髓里面的痒,血流顺着他的小腿滑落,殷红之处,触目惊心。
“楚胥,你真是好狠的一个人。”
谁都想得到,一个父亲会给自己的儿子下剧毒,只为了让他成为永远的棋子?
在身体承受的极限痛苦之下,慕珩捏住了腰间的桃花结,他脸色惨白,唯独唇角挂了些笑意。只要想着沈长歌,他就觉得一切都可以挺过去了。
。。。。。。
或许是心有灵犀,沈长歌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她捂着胸口,在这一刻,她无比思念慕珩,想立刻看见他。
沈长歌掏出衣襟里面的玉哨,放在唇边一吹。心想着,或许慕珩的死士能够知道他在哪里。
随之,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沈长歌床边。
黑衣人单膝跪地,“小姐有何吩咐?”
沈长歌道:“我要知道慕珩去了何处。”
黑衣人:“我们只负责保护小姐的安危,主上的行踪,不能透露。”
沈长歌有些气闷,如果是慕珩故意躲着她,他肯定提前吩咐过这些人,实在可恶。
她脸色不悦,道:“退下吧。”
黑衣人迅速离开了沈长歌的房间。
这一夜,终究无眠。
沈长歌心里一直在猜测着慕珩的下落,以及他为何要离开,她试想过无数种可能性。
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就是如此吧。
。。。。。。
翌日,张柔正式成为了沈夫人。
日子倒是比沈长歌预料的要早了些,或者说,张柔比她想象的要聪明一些。
沈长歌穿戴整齐,对小五道:“你随我去一趟大厅。”
小五:“小姐是想去贺喜吗?”
沈长歌摇头,“不,我不是去贺喜。通常人在最得意的时候就会暴露自己的本性,我是想去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看错人。”
到了前厅之后,沈长歌看见张柔抱着沈玺,坐在大厅的主位上。
张柔的前面站着的,是沈府的姨娘们和下人们。
沈长歌悄声站在门后,看着大厅里面的场景。
张柔的衣着比往常华丽了些,但还是有些素净,她面容和善,挂着微笑,对底下的人说:“老爷把管家之权给了我,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管理好沈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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