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长歌脸色稍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倒是聪明了不少。”
赫烈恨恨地盯着沈长歌,道:“死了一次,能不聪明吗?”
沈长歌问:“说吧,你究竟想如何?”
赫烈眸光凝固,如同千万把刀子扎在沈长歌的身上,道:“我要把你带回北凉,让你跪在那数万将士的亡魂面前,然后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沈长歌闻言,轻笑了一声。无非就是死,有什么大不了的,这辈子,都是她赚到的。
。。。。。。
赫烈命人将沈长歌绑了起来,然后拖在了马匹后面。
随着战马的奔跑,沈长歌被拖了起来,她能听见马上那人的狂笑声。
赫烈一边驾马,一边时不时地回头嘲讽沈长歌,道:“沈长歌,你应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哈哈哈!”
沈长歌的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出了血痕,她尽量使自己保持轻松以待的样子。
再痛的经历她都承受过,还会害怕这些吗?
赫烈见沈长歌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扬鞭甩在马屁股上,这一鞭子下去,马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沈长歌没站稳,直接就趴在了地上,任由那马拖着她的手臂,往前奔驰。
粗糙的泥沙将她的衣衫磨烂,在地上拖出了一道血痕,她感觉自己全身火辣辣似的疼。
是啊,一个人就算吃了再多的苦,也还是会觉得疼的。
她能忍,不代表她感受不到疼痛。
沈长歌抿紧唇瓣,她使劲挣了挣的绳子,然后用指尖碰了下手腕的镯子,一根针飞过去,刺在了马的腿上。
赫烈沉浸在自己报复沈长歌的快意之中,没有料到这一出,马吃痛跌在地,将他给摔了出去。
这一来,赫烈冷不丁地扑在地上,吃了一脸的沙子。
赫烈怒不可遏,忙起身站起来,往沈长歌的肩头踢了一脚。
这一脚,用足了力道。
沈长歌生生咳出了一口血,她抬眸看着狼狈的赫烈,冷笑着,“所以说,人还是不能太得意了。”
赫烈抽出自己的弯刀,抵在沈长歌脖子前,“你果然还是如此阴险狡诈!”
沈长歌舔了舔唇瓣的血迹,保持着淡淡的微笑,道:“彼此彼此。”
赫烈揪着沈长歌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提起一个人就如同提起一只小鸟。
就是这张脸,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赫烈的身心,每每想到沈长歌,他都恨不得牙痒痒。他这一生,最痛恨的人就是她。
第一次遇见沈长歌,是她带入偷袭北凉军营、劫走粮仓;
第二次相遇,是沈长歌使用诡计,令赫烈数万将士死于冰河、尸骨无存,北凉战败,毁了他一世战功。
此后种种不必再提,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心魔!
赫烈紧紧掐着沈长歌的脖子,他做梦都想亲手杀了她。
沈长歌感觉自己的呼吸极度困难,头脑一片眩晕,晕死了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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