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岂不是要抗旨不遵?
沈长歌回忆着当日在御书房内,和楚皇的争执,她估计自己把他也给气了一顿,道:“这件事啊。。。。。。其实皇上早就放弃了给我许配良人。”
秋月见沈长歌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她语气急切,“不管有没有赐婚圣旨,小姐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吧,毕竟及笄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日子。”
“嗯嗯,我会的。”
沈长歌头疼的不是为及笄之礼的准备,而是如何绣一个荷包给楚玦。
“那个秋月啊,我听说你刺绣不错,对么?”
秋月谦虚道:“其实奴婢的绣工只是一般,算不上好。”
沈长歌拉着秋月回了房间,然后把门一关,“总归你是会绣的,这样吧,你反正也是闲着,教我绣一个荷包吧。”
秋月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保自己没有身处幻觉,一向对女工刺绣厌憎的小姐,竟然想学绣荷包?
“啊?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头脑不太清醒?”
说罢,秋月还伸手去摸了摸沈长歌的额头,“咦,没发烧啊。”
沈长歌也是迫于无奈,她长长叹了一声,道:“好了,快点教我吧。”
就当沈长歌刚刚拿起针,就把自己的手指给扎了一下,她一气之下把针放在桌子上,“这玩意,何以如此之难?”
想当年,她这手可以连长剑都舞得天花乱坠,却连一枚小小绣花针都拿不准,真是郁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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