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滴不剩。
新郎官也不示弱,怎么着也不能把人丢到媳妇家大门外不是。
新郎官在自己这边舀了一碗,让大舅哥看了,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样子,大舅哥满意的点点头,新郎官一气焖下,碗口向下,让指挥使看了,也是一滴不剩。
大舅哥在心里给新郎官点赞,这么多年没在一块儿,看来这小子豪情不减当年。
说的好似南宫昊经过了多少沧桑似的,当初和叶府大公子在一起时只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半大少年,如今才二十岁年纪,正是豪情奔放的年月。
每人三碗过后,大舅哥脸上潮红,有了醉意,要知道,如今喝的可是‘全聚德’的一杯醉。
大舅哥连干三碗还能站在这里,当真已经是奇迹,看着新郎官的身影已经不是一个,知道遭了,这次又栽到南宫昊这小子手里了。
“别···得意,干···干倒我身后的弟兄,才···才能算你赢。”说吧,直接秃噜到地上。
两个家丁搀起大舅哥进了府里,宫里的侍卫们马上就围了上来,嚷嚷着要和南宫昊拼酒。
我们的新郎官把脸一拉:“你们也老大不小了吧?有想娶媳妇的没有?本王妃跟前的女兵丫环可还没主儿呢。”
“我!!!!”这些个光棍们,见有人给介绍媳妇,还是楚王妃跟前的人,那可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出的厅堂入得厨房的人物,可不是随随便便阿猫阿狗就能配的上的。
南宫昊回头对夏阳道:“快帮缺媳妇的弟兄登记好名字,等过了今天,就让王妃给他们分配媳妇。”
这些个宫中光棍们,呼啦就围上了夏阳。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娶媳妇,那里来的孩子?所以,天大地大,娶媳妇最大。
那里还顾得上和新郎官拼酒这种小事。
新郎官乘机进了护国候府,轻车熟路直奔凤鸣苑。
整个护国候府如今也是装点得赛过过大年,府上的下人正在排摆嫁妆,见楚王殿下在通往凤鸣苑的红地毯上以千里追敌的速度飞奔,连人们争着祝贺都不曾看到。
今天的新郎官这是怎么了?没听说有人来抢亲。
抢你个大头鬼,谁敢跟老子抢媳妇,老子先废了他。
我滴那个楚王殿下,下人是想给你讨赏钱,你跑那么快,在乎几个红包吗?
不是在乎红包,若是再有几个叶府老大这样的大棒槌,本王几时能把媳妇带回家?
一路无人阻挡,到了凤鸣苑外也没见到一个棒槌,就在南宫昊把心放到肚里时,棒槌出现了,而且是女棒槌。
凤鸣苑大门紧闭,隔着门缝看不到里面的景致,若是现在披红挂花的翻墙进去,是不是有些不雅?
“门外何人?”是个女的。
媳妇,我来了,开开门就对了,弄这么多棒槌做什么?
门里边是湘月郡主和阳河郡主带着叶羽叶蝉和月牙和一院子的丫环婆子。
“我是南宫昊,今天的新郎官,请各位放我进去吧。”
想到刚才把媳妇跟前的人出卖给了宫里的那些棒槌,南宫昊的底气有些不足。
“想进来?红包拿来!!!”里边的底气倒是挺足的。
现在都明着要红包了,这是哪国的规矩?
要红包可以,早说呀,本王今天偏偏没带银子。
还是剑走偏门吧。
南宫昊身子一拧上了墙,眨眼间到了凤鸣苑内。
几个女棒槌见没堵上新郎官,别说红包,一个铜板没见着,别再把新娘子偷偷地带走了。
几个人赶紧赶在南宫昊之前进了屋,守在江紫烟身边。
江紫烟如今一身大红嫁衣,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
前世里活了二十多年也没有穿上嫁衣,如今穿上了嫁衣,新郎又是自己心爱的人,值了,不枉两世为人。
南宫昊进来,见几位女子守在江紫烟周围,尽管这几位女子都是认识的,知道今天要想顺顺利利的把媳妇接走是不可能的了。
好似媳妇说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一点小小的磨难吗?本王还受得起。
“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说吧,尽管放马过来,本王接着就是。
“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们也不为难新郎官,只要新郎官找到新娘的鞋子再亲手给新娘穿上。”
说话的是湘月郡主,虽是南宫昊的亲表妹,如今是江紫烟的伴娘,可是江紫烟的娘家人。
南宫昊指了指湘月郡主,分明就是在说:你这个小妮子,连你表哥都敢捉弄,等你结婚时,看我怎么收拾你丈夫。
湘月也不示弱:到时候随你,现在你给新娘子穿不上鞋子,就甭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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