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江翼城的意思。
楚王殿下只好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给江翼城打了招呼。
什么情况?
这是两口子都不待见?
怎么着也得把这大腿抱上。
“烟儿,为父已经安排妥当,就等着你们到来,一块到军中去。”
“江大人,我们现在是在为朝廷办事,一切公事公办,别一口一个烟儿的。”
这个逆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让我江翼城下不来台,早在十年前就该掐死你。
江翼城也就只敢在肚里发发狠,面子上一点也不敢显露出来。
“那是,那是。都是为父的错。”
叶羽叶蝉在一旁早就看江翼城不顺眼了,只是碍于表小姐面子上,不好发作,如今见表小姐和江翼城已经形同路人,便不再顾念这层关系。
“江大人,我们家表小姐如今可是一品护国候,皇上亲赐凤鸣剑,有先斩后奏之权。”说完,叶羽晃动了手上的凤鸣剑,凤鸣剑自动跳了出来,剑光闪过,晃得江翼城眼花缭乱。
随后,叶羽又晃动剑鞘,凤鸣剑自动回鞘,半晌,剑鸣声还萦绕在耳边。
叶羽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嫌江翼城慢待了江紫烟。
江翼城一愣,敢情这么长时间是又受了皇封了?
什么?
一品护国候?
这不是比他这个当爹的还要高两级?
这还有天理吗?
我江翼城投机钻营一辈子,小心翼翼办差,夹着尾巴做人,到头来,才只是个三品的官员。
这个逆女,不过是上了两次战场而已,就成了一品护国候,我的天,这北晋的天下是要落到这个逆女手上了吗?
怪不得逆女今天傲气十足,原来是升了官了?
对了,刚才那丫环说皇上赐了凤鸣剑,皇上连凤鸣剑都请了出来,这个逆女真有脸。
朝堂上下谁不知道,凤鸣剑是太上皇和皇太后的定情信物,皇太后宝贝的什么似的,多少年来,也不曾让外人看过。
如今这么宝贝的东西,竟然落入这个逆女之手。
这个逆女在护国寺这几年,也不知学了什么妖法,变得强横,不可理喻,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幸亏了然大师圆寂了,不然,这逆女还不得上天?
江翼城到底是在朝中做官多年的,早就喜怒不形于色,心中这样想着,脸上却堆着笑。
“恭喜护国候。”
还真是能屈能伸的。
江紫烟最看不上这样的墙头草,软骨头。偏偏这人是自己的父亲。
江紫烟装着没听到,“既然一切打点好了,那就出发吧。”
南宫昊自然是唯媳妇之命是从,影子似的跟在江紫烟身后。
江翼城见小夫妻夫唱妇随的样子,想起他那远嫁北高丽的宝贝江翘楚。
若是眼前的是楚儿,肯定会和为父分享升官的快乐,替为父分解心中的烦恼。
如今眼前的是这个逆女,偏偏这个逆女不和自己亲近,这是白瞎了疼她一场。
江翼城也不想想,什么时候疼过江紫烟,什么时候关心过江紫烟。
现在昧着良心埋怨江紫烟,也不怕天打雷劈。
若是知道江翘楚的下场,不知江翼城是否能接受。
江翼城是礼部尚书,惯会和外国使者打交道,讲究起排场来,怕是整个北晋都找不出第二个。
反正花的是皇上的钱,那些钱也没装进我江翼城的腰包,花皇上的钱往皇家脸上擦粉的事,不做白不做,不花白不花。
如今要到城外犒赏三军,江翼城摆好了仪仗队,敲锣打鼓鸣锣开道,端的是威风八面,比南宫昊摔将士进京那天,排场多了。
南宫昊见自家媳妇虽是皱了眉,并没有埋怨,就随了江翼城折腾。
江紫烟最烦这些虚礼,有银子花在正经地方,那才是正理。
就眼下这一阵折腾,花去的人力物力,足够一个小康之家一年的吃喝。
敢情这些银子都不是你江翼城的,花起来不心疼?
到了城门口,一队人马正要进城,好在看到江翼城摆的这么大排场,知道不是普通的人家,便停在一边,让过了江紫烟南宫昊一行。
江紫烟骑在马上,和那队人马相错而过,领头的是一位白面书生,三四十岁年纪,在江紫烟面前一闪而过。
江紫烟一愣,感觉此人好似在哪见过。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
南宫昊见江紫烟闷头沉思:“烟儿,想什么呢?”
“噢,没想什么,刚才那人感觉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
“表小姐,我怎么没见过?你在哪里见到的?”
叶羽也不怕打搅人家小夫妻,催马到了江紫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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