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控制出,其他几个兄弟见状把周一全迅速从地上拉起来。华艳被扇几个耳光,散乱的头发遮挡住面部,她嚎啕大哭,竟然忘记大声呼喊救命了。此时华艳已无反抗之力,她多么希望有人经过这里能救她一下。
四五个骑自行车的路人飞驰而过,无一人驻足停留帮她一把,华艳绝望了,与其无畏的挣扎倒不如实施自救,因为她已经没有喊叫的力气了。她手捂着肚子强忍疼痛站起身来,她使出最后的力量大喊一声,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想要什么?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华艳冷笑着说:“有什么呀!不就那点事吗?”,她一边说着,眼泪唰唰的往下流,她又想起了曾经被人欺负导致怀孕的丑事,那时少不更事,直到五六个月肚子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怀孕了,伤风败俗的事竟让自己摊上,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如果村子里面的人知道风言碎语的唾沫就能把人淹死,正规医院不敢去,小诊所又缺乏接生设备,到底去哪里人流,她难以决定,再三权衡利弊后,她选择了小诊所,大出血差点要了她的命,这也成了她一生抹不去的心病。在外人看来,她风风光光,在她的心里,埋藏着一个复仇的种子,等条件成熟就要爆发。华艳上衣还未完全脱下,远处隐隐约约闪着的亮光,一明一暗可能是抽烟发出来的,她初步判断这几个人应该是男的,华艳不能再浪费机会了,如果这波人过去,她真的彻底崩溃了,于是她把朝这个方向过来的人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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