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讨些糯米粉回去现做。恰巧厨房还有些多余的桂花。于是李妈妈就去包了些给春花姑娘,哪里想到这个时候绿水姑娘却来了。绿水姑娘伸手便打翻了春花姑娘手中的糯米粉。”
“休要胡言『乱』语,我何时打翻了什么糯米粉了。”绿水红着脖颈,高声打断张妈妈的话。
“老婆子如今还未老糊涂,不过昨夜发生的事情我又怎会忘记?绿水姑娘昨夜也是这般模样瞧着春花姑娘的,你打翻了春花姑娘的糯米粉,春花姑娘并没有些什么,只蹲下身子收拾。谁又能料到这个时候,又是姑娘你,突然开始冷嘲热讽起来。口中喋喋不休。某些主子活的不如一个奴婢,这主子的奴婢又怎么有脸面在府中行走。这时候春花姑娘不过回了一句,“大家都是奴婢,谁有比谁高等多少?”就是因为这句话,姑娘你便恼羞成怒掴了春花姑娘一个耳光,是不日便要成为主子,又怎会同下贱的奴婢一般模样。”
张妈妈唯恐被人打断,高声完,便对着齐氏行礼道:“昨夜便是这般情形,老奴该的已经了。”
齐氏像是未曾听见,只是定定的看着宋如是,张妈妈于是又高声了一遍,齐氏才回神道:“绿水姑娘要做主子了?慈好事,我这当家主母竟然并不知晓,不知姑娘要去哪里做谁的主子?”齐氏生平最恨的便是爬床丫头,这绿水如此嚣张,定是早与人暗通款曲了。老爷端方守礼,若是瞧上了这丫头直接纳帘个暖床丫头便好,又何须如此偷偷『摸』『摸』。
既不是老爷,那定是衡儿了。齐氏心头火起,好好的计策又败在衡儿身上。
“夫人,奴婢并没有过这话,这婆子定是早被宋氏收买,才会如此诽谤与我,夫人莫要中了这离间之啊。”绿水也顾不得脸面,满面泪痕的乒在齐氏脚下,扯着齐氏的裙角哭求道。
“绿水姑娘莫要倒打一耙,姑娘做了何事,姑娘心中自是清楚。夫人若是不信,老奴愿与绿水姑娘赌咒,以证清白。”张妈妈跪在地上,挺直着腰背,神『色』坦『荡』的望着齐氏。
齐氏瞧着绿水愣怔的模样,心里哪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即使此事捕风捉影,那绿水也是留不得了。
她如今正为衡儿物『色』人选,这时节若是传出什么觊觎母亲身旁丫头的荒唐事来,衡儿又该如何?打定了主意的齐氏,扯过自己的衣角,对着绿水冷言道:“我竟差点被你糊弄了过去,你这丫头如此『奸』猾,府中自是留你不得,既然你想这般想当主子。我便把你赏给庄子里的王掌事吧,王掌事管理一整个庄子,你进了门就是『奶』『奶』。也算是达成所愿了,如意去取五两银子,就当是给绿水姑娘添的嫁妆。”
“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啊,奴婢愿意一辈子伺候夫人,求夫人莫要把奴婢嫁出去。奴婢从六岁时便伺候夫人,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夫人饶了奴婢吧。”绿水听到王掌柜的名字,就恨不得晕过去。府中谁不知晓,王掌柜脾气暴躁,曾打死过两任婆娘,自己若是嫁过去,才真真是入了狼窝。她跪在地上对着齐氏连连磕头,头碰到铺着青石板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不过片刻,青石板上便鲜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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