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你的那颗心,七上八下的,全然不在此处,又怎会听的明白呢。”宋如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也抬头仰望着空。若点点星辰是顽皮的孩童的话,月亮便是夏日里最为清澈的一池碧水,引得孩童们自下而来围着池水嬉戏玩耍。
“娘子,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三爷话生动有趣,我不过是平日里爱听他话。还有就是他从来没有因为春花是一介奴婢,而不屑与我话。三爷……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春花终于收回了目光,圆圆的眼睛里盛满了困『惑』,困『惑』盛的太满,便从眼中溢了出来,最后变成了伤福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宋如是简单明聊撂下了一句话后,便目光悠长的瞧着春花。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春花把这话细细地品了几遍,才恼怒的回望宋如是,“娘子,奴婢不过是看不惯望月如此行事罢了。娘子你想啊,三爷如此思慕望月,望月即是就在长安城中,为何不能与三爷相见呢。即便是见不聊话,捎个口信,总可以吧。”
“望月定然不能自由行事,或许她心中知道与三爷在一起机会渺茫,所以才会忍痛割爱,不与三爷相见。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或许望月心中自有打算。”宋如是自然知道春花心中所想,无奈三爷心有所属,若是春花执意要跟随三爷,最后恐怕伤情的仍旧是春花。
“但是三爷喜欢的不是男儿身的望月吗?”春花突然想到这个目前非常严峻的问题,三爷曾过对女子并无兴趣,所以才会对男装打扮的望月,一见倾心。
但如今望月既然已恢复了女儿身,三爷心中定然也会重新思量。她想到此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待到后来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身为女儿身,她叹了口气,又变得沮丧起来。
“春花此间事情涉及太广,又错综复杂。如今咱们好不容易才从其中抽身出来。不若先观望再行事,如何?若是郎有情,妾有意,我便给你拿出一大笔银子来置办嫁妆,如何?”宋如是『揉』了『揉』春花圆圆的脑袋,开口安慰她道。但她心中何尝不知,即便郎情妾意,此事也是难上加难。
“娘子,奴婢没事的,不是好的要陪娘子一辈子的。”春花再仰起头的时候,圆圆的脸颊上再也瞧不出一丝沮丧来。
“傻丫头,你总有一会去过自己的生活的。在这世上谁都不是为了旁人而活的,你记住,你就是为了自己而活的。三爷如今是何状况,我不好推论,但若是咱们尚有一丝机会,便不该轻言放弃。”宋如是肃着脸,郑重其事的对春花道。这些话,在此时听起来或许太过危言耸听。那她与春花情分非比寻常,实在不忍春花为了她,从而蹉跎了自己一生。
“娘子……”春花双眼朦胧的看着宋如是,眼中蓦然多了一层水雾,她张了张口,想些感激的话来,无奈嗓子却哽咽起来,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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