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时,突然开口出了一句话,让王大娘定在了那里。”春花一挑眉『毛』,面有得『色』的看向周围。自然理所当然的收获到了两道夹杂着威胁与恐吓的目光。
春花一拍脑袋,尬笑一声,继续讲道:“那人与王大娘擦肩而过时,只冷冷地了一句“你这大姐不要命了吗?”
“王大姐一听这话,事关生死,自然楞在那里。结果那怪人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又望着王大娘冷冷道:“似你这般不爱惜生命之人,我见得多了。不过他们大多数都静静躺在城郊的义庄里。”
“这怪人话委实太过难听了些。”冬雪口中含着绿豆糕,话间口齿不清,她拧着眉『毛』,心中愤然。
“我听到此处时,也是这般的,但是王大娘轻笑一声,在那怪人口中,这话还是好听的。后面的话更是难听的让人闻所未闻。”春花轻笑一声,犹如王大娘的神情。
“竟然还有更难听的?”冬雪嗓子当中的绿豆糕都来不及咽,便嗔怒结舌的看着春花。
“王大娘呆愣的表情似是正中那饶下怀,那怪人又接着对楞在当地的王大娘道:“不过你与那些躺在城郊义庄的人相比,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若是执意选在此刻出门,那我也不拦你,咱们日后便在义庄中见吧。只不过当时咱们已是阴阳两隔,我自然是活得好好的,你却早已死的透透的了。”
“太过分了,无怨无仇的便如此恶毒诅咒旁人,当真是让人生可忍,孰不可忍。”冬雪拍案而起,口中的绿豆糕如同冬日里的初雪,下了宋如是与春花一身绿雪。
“王大娘当时也是这般想的,王大娘平日也不是好惹的,如此被人劈头盖脸一通诅咒。王大娘正要发作,那怪人却“桀桀”一笑,王大娘的病虽是危险,但他却是能救。”春花拧着眉『毛』,冽着嘴巴,表情很是怪异,像是从未遇见如此不按套路出牌之人。
“这人行事也太过出人意表了些。”冬雪陪着笑脸,拿帕子把宋如是与春花身上的绿豆糕碎屑都扫落在地上。
“是啊,王大娘一听这话,顿时又楞在那里。而那怪人见王大娘神『色』放缓,便又『摸』着胡子,傲然道:“你家祖上定然是冒了青烟,不然又如何能遇到我。”春花学着怪饶模样,阴阳怪气的道。她的这幅神情惹得冬雪都想想揍她的冲动。
“然后呢?”冬雪如今的脑回路实在想象不到王大姐会接着些什么,那怪人又会如何呕的人吐血的话。
“然后王大娘气急攻心,就要伸手暴揍那怪人。没想到那怪人却又换了副笑脸,他就住在这条巷中,他家中便有现成的草『药』,若是王大娘跟他回去,他定然能让她『药』到病除。”春花一口气了这么多话,她伸手倒了杯开水,这才继续讲道:“王大娘不管信与不信,心中都已生出了怯意。她只能跟着那人去了那人家郑没想到那人却一路走到了隔壁那空了许久的院落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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