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神『色』匆匆的出了院子,过了两个时辰才带着满脸的倦『色』,拖着腿走了回来。
“娘子,事情办好了。”春花汇给宋如是细细讲了自己今日的所见所谓后,便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屋歇息着去了。
消息在几日之后便传了回来。春花在给宋如是绣荷包的时候顺嘴了出来。
这一日,气晴好,春花坐在廊下为宋如是绣帕子。上好的锦缎,裁成方块,仔细锁了边。只在右下角绣上宋如是最喜欢的一株白荷。
春花原以为从刺史府中出来后,娘子便不会再喜欢荷花了。哪里知道几人入了长安后,娘子依然喜欢荷花。日常用的帕子上都要绣上一株白荷。
她拣了根茶绿的丝线出来,穿针引线,低头慢慢绣了起来。她绣的专心,却也并不妨碍她听到娘子的脚步声。
她转头看向身后,果然娘子正笑殷殷的立在她的身后看着她。
自从几人搬进了永兴坊后,娘子便再未出过门。她也不再装扮,每日里不过穿着家常的杏『色』宽襟襦裙,一头乌发也拿锦带松松扎在脑后。
娘子若是装扮起来,便如同十五的月光,皎洁明亮,让人自惭形秽。
而不施粉黛的娘子,却多了几丝烟火之气,像是曲径通幽处的一株兰花,淡淡的发散出属于自己的香气。
看着春花呆傻的模样,宋如是心中好笑。自己这一生的样貌,她倒是也挺满意。但是却从未因为这样貌而吸引过旁人,当然除了春花。
也不这丫头整日里都想些什么,总是无意间用这种目光瞧着自己。若不是知道她心有所属,她都怀疑这丫头是不是看上自己了。
“春花,你如此目光灼灼的瞧着我,可是对我有何想法?”宋如是笑着道。
“娘子,就爱拿奴婢开玩笑。”春花脸一红,目光连忙扭向别处。她等了一会儿不见宋如是话,便又把头扭过来,转着眼珠对宋如是道:“娘子,那事有结果了。”
“恩,可查出了什么?”宋如是眼中终于有了带着丝兴趣。
“恩,今早那几个乞儿派了个头领过来,是找了几日,终于探得了他们的行踪。”春花眼睛望着大门,声道。这也不怪她,实在是因为隔壁间的人要么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要么就是神出鬼没,实在是“不得不防”。
“恩,他们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呢?”宋如是索『性』坐在春花身旁听她讲此事的来龙去脉。
“那乞儿在每个城门口都仔细打听了。他们确实是从南边的启夏门进来的。他们进来以后并未与其他人有过接触。只是通过牙行,找了现在这所房子。”春花仔细回想着乞儿的话。确认过没错过任何细节后,这才讲给宋如是听。
“还有别的消息吗?”宋如是继续问道。
“别的消息?”春花皱着眉头想了一番,对着宋如是摇了摇头。
“那就罢了。”宋如是起身往屋里走去。身后却传来春花蓦然间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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