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娘子做的事情。”朱三爷放下手中的酒盏,神神秘秘低声道。
“其实这事还要从前些日子起……”朱三爷再次探头瞧了瞧屋外,又竖着耳朵听了听房梁之上的声音,确定一切并无异常后,他这才轻声道。
“前些日子?可是我们搬来永兴坊之后,究竟出了何事?”宋如是脑中细细回想,除去那次在巷子当中偶遇三爷,三爷当时泻色』匆匆,似是被人追赶,当时因着被李大追赶,她倒也并未细问三爷当日之事。而后面的事情自从她们搬到永兴坊中,一时之间也不便联系三爷,是以她并不知晓。
“前些日子我遇见了一个极为有趣之人,那人虽然是个乞丐,但却极为不同。于是我对他生了好奇之心,所以我特地选了一个时机想要结识与他。也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我与那乞丐之间竟也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朱三爷像是怕被突然打断一样,他这话得又快又急。
“乞丐?原来三爷这段时间就在忙这些?乞丐不是都是一般模样,再特别的乞丐终归也是乞丐啊。”春花一只手被冬雪扯着,一只手紧紧拉着朱三爷,如垂也不耽误她与朱三爷对话。
“那人虽是个乞丐,但是极为不同。我当时一门心思只想着结识他,而等到我与他搭上了话,没想到我与他之间竟然还有旁的牵扯。这就要从再之前的事情起了。再之前的时候,我们着作局里不是新来了一位正字。当时也与承德提起过此事。”朱三爷咧着嘴巴,颧骨上聚了两团高高的肉来,那乞丐似是极得他的心意。
“这乞丐瞧着倒是深得三爷之心。”春花嘴角一撇,竟是不知不觉中仗着醉酒酸起一个乞丐来了。
“春花,莫要『乱』讲。三爷为人仗义,自然是因为那乞丐身上有不同寻常之处,才会激起了三爷的一片爱才之心。”冬雪在春花耳旁用不大不的声音道。
“冬雪姑娘的是。那乞丐极为特别。旁的乞丐瞧饶目光总带着三分讨好的意味,他却是不同。他瞧饶目光不卑不亢当中又带着几分的傲气。其实后来我与他熟识之后,才发现他其实并不是简简单单乞丐,他其实是……”朱三爷压低了声音,刚道要紧处,只听到房梁上“啪嗒”一声,朱三爷面『色』一百,闭着嘴巴再不话。
“自从前些日子下过雨后,这房梁便常常发出这种声响来,不知是不是被虫蛀了,还是进了水了。”冬雪仰着脑袋看向房梁,口中兀自个不停,她话未完,房梁又是“啪嗒”一声。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你们先吃着喝着,我先走了。”朱三爷“嗖”的站起身来,慌慌张张的出门去了。
“他这是怎么了?”春花被朱三爷的动作带的一松,她连忙扶着案几,『迷』『惑』不解朝着朱三爷离去的方向看去。
“他受了伤,自然要回去敷『药』,不然时间长了,血流的太多,血腥之气就瞒不住了。”郎中轻抿了一口酒,面上依旧带着意味深长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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