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东面的茶馆,或是南面的『妓』馆,或是北面的馆。无论如何,只要早早守在平康坊入门的牌楼处,自然便能见到朱三爷。
这不春花刚刚走到平康坊牌楼处,便瞧见打东面来了一个人,那人慢慢悠悠,胖胖乎乎,迈着悠闲的步伐,款款而来。便是一时之间瞧不出面貌来,春花便能肯定这位爷定然便是整日里笑眯眯的朱三爷了。
朱三爷自然也瞧见了春花,他踱着步子走到了春花面前。人未到声音先到,声音未达,笑脸先『露』。
“春花姑娘,这么一大早的立于牌楼之下,可是有事?”朱三爷笑眯眯的问道。
“我找三爷确实有事。”春花垂着脑袋吞吞吐吐的道。
“簇不宜久谈,前面正好有家酒馆,他家的珞饮极是好喝,咱们便去那里话吧。”朱三爷瞧着春花的神『色』,想是这丫头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请求。他倒也善解人意,寻了个清净的地方,慢慢听春花一一道来。
福来酒馆位于平康坊坊门处的正东,离着坊门牌楼处也就两三家店铺的距离。
两人话间便到了福来酒馆。这酒馆名为福来,实际的掌柜的也叫福来。掌柜姓东,名福来。
东福来长得一副很有福气的模样,他老远的看见了朱三爷,便笑着迎了上来。
“三爷今日倒是来得早,只是那些个牛肉羊肉还未买回来,若是三爷要吃,只恐还得等上一等。”东福来满含着歉意,虽然他并不知道朱三爷为何大清早的便来自家酒馆当郑
“无妨,今日不过是来你这里喝上两杯珞饮。”朱三爷对着东福来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珞饮倒是有的,三爷稍待。”东福来把三爷引到了雅间当中,这才笑着下去准备珞饮点心。
“三爷莫要破费,我不过上几句话便走。”春花站在三爷面前,低声道。
“不过是一杯珞饮而已,春花姑娘莫要客气。咱们相识已久,何须如此见外。”朱三爷顺势坐了下来,他推开窗户,一阵凉风顺势而入。
春花浮躁的心情便也平静下来,她捡着三爷对面坐了。又顺着三爷的目光瞧向窗外。
白日里的平康坊极为清净,它既不是东市里的人头攒动,又不似西市里的车水马龙,尽管如此,它依旧是长安城中豪门商贾竞相游览之地。
“春花姑娘,有什么话,只管来。若是需要我朱三爷帮忙的事情,你也不必不好意思。”朱三爷收回目光,认真瞧着吞吞吐吐的春花。
“其实……我是来……送东西……给……三爷的。”春花结结巴巴完这话,左手紧紧攥着绣着大红鸳鸯的亵衣。
娘子只管把这东西给她,但又没教她,究竟选个什么时机送给三爷。她若是这般直喇喇的递给三爷,会不会让三爷起了误会。好在她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珞饮很快便送了上来。
一白一绿两杯珞饮,放在她与三爷面前。珞饮与珞饮之间搁着几个的碟子,碟子里面放着几样精致糕点。
春花定定瞧着碟子中的海棠酥,心中暗想,等这块海棠酥吃完,她便果断抛出手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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