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宋如是一字一顿重复着李樱的话。
如今瞧着李樱的话音极力的撺掇自己回刺史府郑若是她无所图谋,宋如是自然不相信。但突然出现的李樱,究竟在图谋某些什么呢?
“也是她岳好,才来刺史府没多久,便有了身裕如今的形式,若是长嫂仍旧放手不管,怕是刺史府中很快就会变了风向,待到那时,便是母亲存心相助长嫂,也只怕也是回乏力了。”李樱茶水也顾不上喝,神『色』焦急的道。
“阿樱得道理我都懂,但是此事的关键不在夫人,不在你我,更不在许秋意身上。”宋如是无意识的摇晃着杯子,面上透着举棋不定。
“长嫂的莫不是长兄?长兄确实是问题的关键。但是这件事情,如今已不止他一人之事了,而是直接牵涉到了整个儿的刺史府。我也不妨给长嫂实话实了。”李樱饮了一口茶,平复了心情,这才犹犹豫豫的接着道。
“其实母亲的病……便是因为……许秋意而起。我如此迫切的希望长嫂归家,其中自然也有我的打算。母亲何尝受过这种气,若不是为了顾及长兄的颜面,母亲又何必如此委曲求全。”李樱叹了口气,对着宋如是推心置腹道。
“母亲手段高超,尚且吃了亏,何况是我呢?阿樱不知道我是如何狼狈不堪的入了京城。夫人对我不薄,我本该回去为夫人分忧解难,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除非是脑门上长了坑,才会相信李樱的话。
宋如是脑袋上并没有长坑,所以她并不相信李樱的话。李樱如此殷切的希望自己回刺史府中,要么是在自己身上有利可图,要么是在别人身上有利可图,想到那夜若隐若现的檀香味道,宋如是暗自皱了下眉头。
“长嫂若是这般想,可就大错特错了。我并不是要让长嫂回去与许秋意争个头破血流,也并没有让长嫂替母亲出头的意思。不过是因为许秋意有了身孕,我虽与长嫂不睦,但与许秋意相比。我更希望堂堂正正的住在金无院中的人,是长嫂你。想必母亲也是这般想的。”
“长嫂你好好想想,女人如同花草,男人如同大树,若是没有大树的庇护,娇弱的花草如何敌得过寒风酷暑的摧玻长嫂如今在长安城中也有数月的时间了,个中滋味想必长嫂心中有数。”
“我知道长嫂是个有胸怀的,但是如今的世道,能容得下有胸怀的郎君,但偏偏容不下胸有沟壑的女人。”李樱长叹一声,联想到自己初进京时的踌躇满志,再延伸到如今的状况,她心中终于多了几分货真价实的不是滋味。
“之前几个月的日子却是不大好过……不过现在已好了许多。阿樱的好意我自是知道,如此重大之事,一时之间倒也无法立刻回应你。倒是阿樱你,如今瞧你的模样,想必过得极好。衡儿如今也是官身了,若是有事,阿樱倒是能去寻衡儿。阿樱与衡儿的姐弟之情,当真是羡煞旁人。”宋如是垂头缓缓的出了前半句话,接着她话头一转,突然提起了李衡。果然李樱的神『色』一僵,眼神也不如刚才那般清亮。
“衡儿这孩子,如今还是少年『性』情,他只要顾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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