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掏出过帕子,联想到之前春花在自己手心写下的“冬”字,宋如是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冬雪去的麻利,回来得也极为迅速。宋如是刚收好帕子,冬雪便端着珞饮进了厢房。
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冬雪稚嫩的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她诧异的问道:“娘子,这是怎么了?”
“刚才你走之后,春花又闹了一阵子,我一时间抱她不住,她便不慎踢翻了食案,好在她如今已平复下来已然睡下了。”宋如是淡淡的道。
“那春花姐姐可曾了什么?”冬雪盯着地上的一片杂『乱』,皱着眉头的道。
“春花并没有什么,我恐她伤了自己,只顾箍着她,她即便了什么,怕是以当时的混『乱』程度来,我也是听不到的。”宋如是伸展了一下手臂,无奈的道。
“旁的倒是无碍,只是可惜了这盘子海棠糕了。”冬雪惋惜不已,她寻了个矮几放下手中的端着的珞饮,而后便蹲下身子,开始收拾起地上的碎瓷与海棠糕来。待收拾到食案下面时,她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冬雪?”从冬雪进屋起,宋如是的眼睛便一直追随着她。眼瞅着她不慌不忙放下托盘,又神『色』不变的收拾起地上的一片狼藉,她与平时并无异常。唯有这一声,让宋如是起了疑。
“无事,刚才奴婢错把这枚棋子当作介虫了。”冬雪高高举起手中的一枚棋子。
“棋子?”宋如是接过冬雪手中的棋子。
这棋子表面光滑,像是被经常的拿在手中把玩一般,光滑当中透出丝温润。
“娘子,没想到春花姐姐倒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等到春花姐姐病好了,定然她教教奴婢,如何下棋。”冬雪低着头,仔细的清理着地面上的碎瓷片。大的瓷片她捡起来放在地上的托盘上,一点的瓷片,她从袖中取出帕子一点点的放在帕子当郑
冬雪在冬日里出生,最喜欢的花样,便是傲然风雪的寒冬腊梅。所以她这帕子上绣着一朵殷红的五瓣梅花。她绣工极好,帕子上的梅花颜『色』鲜亮,犹如真的一般模样。
“春花并不会下棋,以她的『性』子也下不了棋。”宋如是慢慢的道。她端坐在春花窗前,眼神清亮,但面上难掩疲惫之『色』。
“那便奇怪了,春花姐姐既然不会下棋,又怎会在屋中放了一枚棋子。瞧这棋子的模样,像是经常放在掌心摩挲,春花姐姐既然不爱下棋,又何必日日把玩一枚棋子?”冬雪『迷』『惑』不解的道。
“或许是旁人遗落在这里的也未可知?”宋如是用拇指『揉』搓着棋子表面,面上并无旁的神情。
“那便更不可能了。首先奴婢不会下棋,壮士……也并不会下棋,娘子虽会下棋,但娘子的棋子是玉石的,并不是这种材质的,那么剩下的便只有春花姐姐一人了。”冬雪把地上的细碎瓷片放在手帕当中包好,又把帕子放在托盘当中,她手脚麻利,话间也不耽误做活。
宋如是摩挲着手中的棋子,脑海当中蓦然冲撞进来一个可怕的念头。
那方绣着红『色』铜钱的帕子,有可能是冬雪的,但也有可能,那方帕子本身就在这屋子当中,是属于春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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