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们怎么,我自然……是不相信的。我这就去寻冬雪回来。”壮士转身就要出去寻找冬雪。
“你去哪里找她?这长安城中一百零八坊,你又准备去哪里寻去?你连这永兴坊都没从头到尾的转过一遍,如今又要到哪里去寻冬雪?”郎中嘲讽的道。
“我自然知道该去何处寻她。”壮士回首肯定的道。
“你去哪里?”郎中高声道。
“冬雪前些日子总去西市里的一家首饰店中闲逛,西市那家糕点店正好在首饰店的隔壁。冬雪买完糕点,必然会去首饰店中逛上一逛,我去首饰店里守株待兔,自然会等到冬雪。”壮士边边走,转眼便不见了身影。
“壮士最为实诚,见到冬雪必然大剌剌的问了出来。介时,冬雪即使还保留着一丝幻想,也会义无反鼓离开的。壮士如此莽撞,定会坏了娘子的事,我现在就去拦住他。”郎中慌忙起身,撩起袍子,就要去追赶郎郑
“郎君无妨,壮士此时赶去,倒也不是坏事,反而不定还是一件好事。”宋如是出声阻拦郎郑
“这还不算坏事?反而还是好事?”郎中极力的压抑着想要给宋如是把脉的念头。这厢房里除了床上躺着的那位,那只余自己与娘子。一时之间他又不确定起来,究竟自己与娘子,谁才是不正常的那位。
“若是咱们这院中风平浪静,冬雪或许还会思量一番,但壮士如此气冲冲的前去质问,冬雪心中有了设计,定然还会准备一套辞来打发你我。所以她必定还会回来。”宋如是肯定的道。
“你确定?”郎中挑起眉『毛』,一脸的不置可否。
“总有七八分把握,因为冬雪定然还有未完成的事情,不然她吓唬了春花以后,便可离开了,为何还要留在这院落当郑除非还有些事情需要她做。”宋如是如今已想透了这其中的关节。
春花病倒之时,只有冬雪一人在身旁。春花犯病之是,唯独怕冬雪一人。每每冬雪前来,春花总归癫狂起来。尤其是那日春花清醒时节,在宋如是手心上写的那个“冬”字。
如此条条线索都指向了冬雪,但宋如是仍旧想见见冬雪,听听这丫头如何为自己辩白。
因为此事还有一个可能,若是有了使出了这反间之计,那么她便会再次折损一个丫头。
冬雪是祖母为她精挑细选的陪嫁丫头,这丫头陪着自己呆在刺史府中,又陪着自己一路长途跋涉的入了长安。不论自己是得意亦或是失意,冬雪始终不离不弃。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宋如是并不愿意这一切都是冬雪所为。虽然如今条条的线索,种种的事情,都指向冬雪。
但是宋如是仍旧愿意给冬雪一个机会,一个自我辩白的机会,一个能让自己相信的机会。
并且今郎中的情绪,委实激烈了些。往日里的郎中最善冷嘲热讽,但都处在气得别人直跳脚,他自巍然不动的地步。似今日这般情绪外『露』的情况,她实在是从未见过。还有一点她至今仍旧『迷』『惑』不解,那便是郎中屋中也有铜钱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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