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钟我被叫进了考场,考场跟网吧差不多,里面全是电脑,我被安排在了26号机器然后就开始电脑答题。
考试前脑袋一片空白,看到题目瞬间胸有成竹。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倚天屠龙记里面的一句台词,张三丰问:“无忌,我教你的剑法你记住多少?”张无忌说:“回太师傅,我全忘了”张三丰说:“那就好!”
考试很顺利,考了个98分,考完试大家各自散去,来到市区怎么能不回家看看宝宝呢!于是我立马坐车回了家。
家里铺了地毯,我妈又把被子放在地上,小宝宝就在地上爬着玩,见爸爸回来了,小沫拿着塑料铃铛朝我挥手,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
小丫头苦着脸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那,那!”
我妈笑着说:“你猜她说的什么?”
我一震:“那那,不会是奶奶吧!”
不行,你得叫爸爸。我逗她:“小沫!叫爸爸”
小丫头哇哇大哭,我赶紧把她递给我妈……
中午吃了饭,我早早的就回了娄岭,下午要练车我特别激动。
练车地点还是粮站,人还是黑压压一片。
人家都带了凳子,我没有提前准备,索性坐在了地上,掏出香烟点燃,然后就看人家开。
驾校的教练是一个大概四十出头的中年人,高高大大但看起来特别和蔼,因为他总是带着笑容。
整个下午我只摸了一把方向盘。也就四五分钟的样子,呆了一下午,就摸了一把,汗……
从那天以后我基本上没去过驾校,不是不想去而是因为我上白班,考试那天是跟同事调班,所以我一点时间也没有。
白班转夜班以后。我开始了终极练车模式,八点下班我立马往镇子上赶,从单位去镇子上搭三轮车需要六元,我每天就这样熬夜练车,最气人的就是每天上午只能摸一把方向盘。我急的想打人。
后来感觉这样下去不行。耗半天才能摸一把也就五六分钟,这咋办?别忘了我还是夜班啊!白天特困。
于是我开始花钱学车,一小时五十块豁出去了。
我每天花五十块钱练车。然后有时间在用沈军的车子练一练。就这样苍天不负有心人,练了一个礼拜顺利参加内路考试。
一把过。
剩下还有一关外路,外路?我还真没把它放在眼里。
我牛气冲冲的对教练说:“你给我安排考试就是,在路我感觉练不练没啥关系”
教练每天挣我五十块钱,所以特别好说话。
“行,我给你安排最快的考试,这个月还有一次外路考试,我把你的名字报上去”
“成!”
外路我一次都没练习,主要是因为有时候借沈军的车子也是在路上开,所以我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考驾照的事我一直瞒着敏敏,不是想给她惊喜,而是怕她骂我想买车。
而闫凤琴那边,我们偶尔会发信息简单聊几句,以前在上海很少聊别认的家庭,深聊以后才知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这辈子没怎么恨过别人,但闫凤琴的父亲闫修易绝对算一个,因为我被他的表面和蔼给骗了,他不仅打走了闫凤琴的母亲,而且还特别重男轻女甚至对闫凤琴动手,更重要的是他女儿被家暴,他居然不管不问,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妈的!别让我遇到他,不然我不会放过他,畜牲!
……
二月中旬,教练通知我明天考试问我要不要去练车。
我直摇头:“不去,外路有啥练的啊!见车汇汇灯,该走走该等等,简单”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驾校,驾校准备了两辆面包车带着我们十几个考试的学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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