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见:
“要我帮助你们,并不是不行。不过我虽不像纳兰铭那样死脑筋,但也有自己的原则。
我有几个条件,你能答应的话,我们就继续合作,否则免谈。我可以保证这辈子不踏入这里,但你能保证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正如他所言,宇文煌脸色一沉,这话显然是赤裸裸的威胁。纵使他早已达到凡士境巅峰,仍旧被气得够呛。
他怎么敢的?
一旁的侍卫也是目露凶光,眼神中的杀意毫不掩饰,手中兵器上似有灵力包裹,一股威压逐渐逼近。
看到这帮人打算撕破脸,余兴却仍旧没有着急的迹象。他一边品着茶,一边悠闲的用灵力造物来打发时间。
随后用看似平淡的一句话,点明自己的看法:“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虚实相生的力量你仍旧不会了解半点。
何况,你就那么确定,区区一个通络境加两个巨力境的修士,就能奈何我余兴吗?你觉得我是没有任何准备就自己前来的吗?
而且,你让我来无非就是为了拉帮结派。我手上可不止你一个选择,宇文煌啊宇文煌,为了族群的未来,你可要想清楚啊。”
那两个侍卫都快气炸了,自从他们任职以来,就没有人敢对自己家的族长说这么嚣张且狂妄的话。刚打算直接上去示威,却被宇文煌用灵力挡了下来。
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宇文煌看着面前仍旧淡然自若的余兴,根本无法把他和前几天谦恭自嘲的小修士模样联系在一起。
这家伙,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与宇文煌不同,余兴早就把这次的会面在心中演练了数千遍,对于宇文煌的任何举动都在他的考量之中。即使宇文煌真的痛下杀手,他也能保证自己不会死掉。
或许,这就是虚实修士的特殊之处。一旦迈入换骨境,在凡士境内便很难有彻底杀死他们的方法。
将浮沉之锁玩弄于掌心,余兴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在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后,宇文煌在种族生存与自我尊严中选择了前者。他撤掉侍卫,独自与余兴会谈。
既然两人的态度都摆明了,那余兴也不藏着掖着,他打了个响指,将自己的条件陈述:
“首先,不要干涉我的个人生活。
然后,我需要拥有查阅你们族群中功法的权力。放心,你们族的天赋功法我不会看,我需要的功法想必你是了解的。
接着,不要向我打探虚实的任何情报。反正你们也用不了,我希望你能做到守口如瓶。
最后,但同样重要的是,你要清楚我不可能只站在你们这边。当你们和我日后的选择发生冲突时,第一次我不会出手,算是一次回报。但没有第二次,绝对没有。
至于会不会发生冲突,会有办法告诉你们,不劳费心。”
这话说的看似圆满,条件也很合理,但你细想就能知道余兴占了多大便宜。
但他也迫不得已,这帮老家伙们发起疯来,他或许没事,但和他有关系的估计都要出问题。
这是为了日后能够存活做的考虑,这点即使是宇文煌也能明白。但这不是小事,他需要和高层一起商量一下。
正当宇文煌准备离开时,余兴冷不丁的又提了个要求:“对了,记得给个段家阵地的传送阵,走来走去麻烦死了。”
行,这小子真行,那不可一世傲视群雄的感觉,让宇文煌有种看到曾经的云化尘一般。
太熟悉了,但,又太奇怪了。
......
走出祖地,余兴感觉自己一身轻松。也是,解决完这种任务,还有现成的功法捡漏,能不好?
对于换骨境的修士,二星功法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他们的战斗需求。余兴打算利用在这里的时间,好好把曾经从归真教那里“诈骗”来的功法领悟一番。
但这两天忙于谈事情,疏忽了对宇文茗的关照,导致这小妮子一脸幽怨的盯着自己,看书也看不安生,索性专门抽了几周陪了陪她。
解决完后,余兴揉揉有些酸痛的后腰,开始自己的修行。
......
段家阵地,云兴城城外。
即使余兴早已外出,那支队伍仍旧潜伏在黑暗中,从不露面。按照客卿的指示,他们需要更加深入的调查周边的情况,并且为日后可能发生的战争做打算。
但走之前,余兴在每个成员的身上都种下了寻迹,这也让他能够无视距离的限制,直接了解到众人的情况,从而给出进一步的指挥。
这一切,除去城主与他之外便无人知晓。
......
正当余兴安心修行,旁若无人的演练功法时,一位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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