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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个位置,谁也不给 (第1/2页)

    南奇赋一怔,想到日后南家的荣华富贵还要靠着这个女儿,只得乖乖把手放开。

    南青青自揭了盖头,一张娇嫩的脸隐藏在厚厚的脂粉下,看不出原来的神色。

    而牢牢抱住她不让走的南子衿,早就哭得双眼红肿,像个泪娃娃。

    “子衿,这么多人都在呢,别哭了。”

    她们姊妹俩是双胞,一头一尾地降生人世之后,就是最默契的姊妹。

    性情却十分不同,一个温婉柔和,一个活泼娇俏。

    南青青身为姐姐,一直以来为南子衿,遮挡了许多风雨。

    每一回南子衿闯祸,南奇赋凶狠地要请家法,多半是南青青替她受罚的。

    因为她是姐姐。

    也因为她是姐姐,所以事后南子衿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急得大哭的时候,她还要虚弱地安慰南子衿。

    “没关系,我不疼的,你别叫父亲听见了。”

    要是让南奇赋听见,是南青青代她受罚的,准要把南子衿再拉去打一顿。

    幸好,这个从小到大只会打人的父亲,连她们姊妹谁是谁都认不出来。

    “姐姐,你不想嫁给太子的,我知道,你别嫁了好不好?”

    南奇赋在旁听了心中一跳,恨不得把南子衿的嘴巴捂起来。

    这个蠢丫头,嫁给太子这么好的事,她说的什么胡话?

    果然女儿就是没用,可怜他南奇赋大好男子汉,就没能留下个儿子!

    南青青伸手拭去她面上泪痕。

    “傻丫头,姐姐怀了身孕了,不嫁给太子还能嫁给谁?”

    “当然是……”

    南子衿迅速地住了口。

    如果南青青能嫁给詹世城,那该多好啊……

    “你在家好好的,千万别再闯祸了。再闯祸,可就没有姐姐救你了。”

    南青青的话,只有她们姊妹俩听得懂,是什么意思。

    她说着,又朝着南奇赋深深看了一眼。

    南奇赋被她一看,只觉得浑身不对劲。

    这还是自己养出来的丫头吗?

    怎么现在对自己,丝毫对父亲的恭敬都没有了?!

    南青青冷声道:“父亲,我不在,请你好好照顾子衿。我会常常让子衿进宫去陪我的,如果她身上有伤痕的话……”

    话音未尽,南奇赋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

    “哎呦,那都是你们小时候的事了,谁家孩子小时候不挨打?现在别提这个了。”

    “既然父亲这样说,那青青就放心了。”

    她几乎是一字一顿,盯着南奇赋的眼说话。

    “嘿嘿,你放心,放心吧。”

    南奇赋头一回对着自己的女儿赔笑脸。

    南青青在他眼中已经不是他的女儿了,而是孕育着太子子嗣的,一个容器。

    在南子衿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她伸出手来,合上了盖头。

    决绝而冷冽。

    不像是出嫁,倒像是荆轲刺秦王。

    她的图穷匕见,又是为谁?

    花轿抬出南府,礼乐之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街道两边的看客,有人指指点点,有人窃窃私语。

    南青青端正地坐在花轿里头,将那些声音都隔绝了开来。

    待花轿抬出长街,远远的,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路的中间。

    所有人都自动避让到路的两侧,只有那道身影,纹丝不动。

    像是一座高山,屹立不倒。

    南奇赋远远地看不真切,待到花轿近了,才看清那人——

    那是詹世城。

    他急忙勒住了马,待要叫人绕路进宫,已经来不及了。

    花轿渐渐慢了下来,礼乐的声音也迟疑地小了许多。

    旁人开始议论纷纷,这高大汉子为什么挡住了花轿去路?

    南奇赋只得硬着头皮下了马,去面对那一尊杀神。

    “哟,詹大人啊!今日本官送小女出嫁,你要贺喜就到府中用一杯水酒吧,本官现在可没工夫招待客人啊!”

    詹世城面色铁青,目光只盯着那顶花轿。

    那副鬼神莫近的模样,好似要把花轿盯出一个洞来。

    南奇赋见他不搭理自己,脸面上有些过不去。

    他凑近了詹世城的耳朵,压低声音道:“我说詹大人,上回你到我府中把我打了一顿,这账我还没跟你算。今日你还想来捣乱,那可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詹世城阴沉沉地转过头,看着他冷笑了一笑。

    “我看你,是还欠一顿打!”

    “你!”

    南奇赋被他气得语塞。

    詹世城忽然开口,朗声道:“青青,你出来!你为什么不肯见我,为什么不肯跟我把话说清楚?”

    如果她愿意嫁给太子,为什么要跟自己有那一夜?

    太医说她怀有身孕,那个孩子到底是太子的,还是他的?

    为什么南青青连面都不肯见,就选择就嫁给太子?

    他不明白。

    他有许多许多的不明白,就等着南青青亲自见他一面,好叫他死了也能瞑目。

    “青青,我求你见我一面,好不好?”

    大庭广众之下,詹世城这般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委实罕见。

    南青青在花轿之中,慢慢地揭下盖头。

    竟是一脸泪痕。

    她听着詹世城的声音,抑制不住心中的苦涩。

    可她不能见。

    而詹世城这派作风,很快就让人想到了他是谁。

    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这不是京兆尹詹大人吗?我去衙门告过状,我认得他,是个好官!”

    “都说这詹大人是个二愣子,原来真的是啊,哪有当街拦着别人小姐花轿的?”

    “他就是詹大人啊?听说詹大人和南家小姐是两情相悦,可惜遇上太子那事……”

    南奇赋听着议论不像话,面色越发难看。

    南青青好不容易才能凭着子嗣嫁进东宫,要是被詹世城搞砸了,那可如何是好?

    他当即大喝一声,“来人呐,快把他拦下!”

    一群南府的护卫涌了上去。

    上一回,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家老爷被詹世城痛打了一顿,还不能还手。

    这一回有机会能动手,个个都摩拳擦掌,一拥而上。

    詹世城一脚飞踢出去,一个护卫惊呼着,摔到了一旁的摊子上。

    那是一个卖西瓜的摊子,砰地一声被砸烂了,鲜红的果肉和汁水四溅。

    护卫一声哀嚎,南青青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她细听那哀嚎声,并不是詹世城的声音,才略放下了心。

    另一个护卫从后头抱住了他的双臂,他一时未来得及挣脱,四五个护卫一起将他压倒在了地上。

    “放开!本官是朝廷三品命官,你们竟敢放肆!”

    护卫们不由去看南奇赋,只见南奇赋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

    “本官还是三品命官呢,他怎么就打了我一顿?压牢了,别松开!”

    护卫一听这话就放心了,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有南奇赋的命令,这事就怪不到他们头上了。

    花轿之中,忽然响起女子的声音。

    “快走罢!”

    詹世城听见南青青的声音,死命地挣扎护卫们的掣肘,一边大喊。

    “青青!你别走,青青!”

    南奇赋连忙大手一挥,招呼众人赶紧把花轿抬走。

    礼乐又吹打了起来,花轿渐行渐远。

    詹世城被按在路边,眼睁睁看着花轿消失在长街尽头。

    那些护卫这才撒了手,为首的赔笑道:“詹大人,得罪了。这是我们家老爷的命令,小的们也不得不从不是?”

    说着把詹世城扶起来,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

    詹世城置若罔闻,只是呆呆地,看着花轿消失的方向。

    围观的人群都散了,那些护卫见状也回府了,只剩下詹世城一人。

    没想到,南青青真的这样决绝。

    决绝到连见他一面,都不肯……

    良久。

    他慢腾腾地转过身去,面上带着自嘲的笑意。

    路边凌乱的西瓜摊子,卖西瓜的老头,正在费劲地收拾着。

    他一面捡起被砸烂的西瓜,一面唉声叹气。

    詹世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绪。

    “老人家,实在对不住了,我帮您收拾吧。”

    那老头吃了一惊。

    听方才那些人说,这是个大官,是什么京兆尹大人。

    京城里的大官,对自己一个糟老头子,这么客气做什么?

    詹世城从怀中掏出几块碎银子,“这些银子,就当是赔您的西瓜钱了。”

    那老头受宠若惊,忙忙推辞。

    “要不了这么多,我小老儿一辈子,还没见过银子哩!”

    西瓜不值钱,顶大的一颗,也就值十个铜板。

    便是把他这一摊子都买下来,也要不了一块碎银子。

    詹世城不容他推辞,叹了一口气道:“拿着罢。”

    说罢将银子往他手中一塞,自顾自地走开了。

    那老头眯着眼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就像是田地里稻草扎的人,被风一吹,萧索凄清……

    花轿到玄武门的角门,一应仪杖、吹打的人,都留在了宫门之外。

    那顶孤零零的小轿抬了进去,鲜红的颜色,与威严大气的宫城相比,有些许格格不入之感。

    再格格不入,终究是入了。

    穿过一条长长的巷道,花轿停在了东宫之外。

    太监压下轿子,南青青扶着贴身丫鬟的手走了出来。

    从盖头底下小小的一片视线,她看到东宫中寂静无声,半点办喜事的气氛都没有。

    不但没有喜气,反而浸透着一股丧气。

    一个太监尖利的嗓音响起。

    “南昭训,您这边请。”

    她顺从地跟着丫鬟搀扶的方向,一路朝着里头走去。

    东宫的宫人都看着盖着粉色盖头的她,悄声地指指点点。

    “那个就是南昭训啊?”

    “是啊是啊,肚子里怀着太子殿下的孩子呢!”

    引路的太监大约有些品级,眼睛一扫过去,议论的声音就停了。

    他知道南青青盖着盖头,想必也能听见那些声音,便出言宽慰。

    “南昭训,您也知道咱们东宫如今的处境……太子殿下被圣上惩罚,这底下的宫人也都换了。”

    所以那些嘴巴不干净的宫人,可不是东宫管教出来的货色。

    南青青盖头底下动了动,微微点头。

    “妾身明白,敢问公公怎么称呼?”

    “不敢当,奴才是琴亭苑的管事公公池江会,太子殿下把南昭训安置在琴亭苑了。”

    “池公公。”

    南青青缓声答应,便不再多话。

    到了琴亭苑她的居处,四四方方一座院子,池江会只领她往西边走去。

    进了屋中,料想太子这般颓势哪有工夫来见她,她便自揭了盖头。

    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是她从南府带来的,名叫蝶儿,身形尚小,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

    南青青给了她一个眼色,她便乖巧地掏出一个荷包递给池江会。

    “公公,这是我们昭训请您喝茶的。”

    池江会笑得恭敬,“好灵性的丫头!奴才多谢南昭训。昭训不必客气,您腹中怀着胎最是金贵,有什么只管吩咐奴才便是。”

    他赞赏地看了蝶儿一眼,觉得这丫头随主子,生得好看又灵巧。

    东宫的嫔妃多,除了有名有姓的嫔妃,还有歌姬舞妓等等。

    可奇怪的是,这些人里头怀胎的不多,生下来多半也是女儿。

    赵良娣肚子里那个还不知道,此外就剩太子妃嫡出的一个长子,还是个傻子。

    故而他看得透彻,在这东宫中不必奉承得宠的嫔妃。

    要奉承,只奉承那些有福气怀胎的便是。

    “有劳池公公。”

    池江会又客气了几句,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待他走了出去,蝶儿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又到桌前倒了一盏茶过来。

    “小姐今儿累着了吧?快喝盏茶歇歇。”

    南青青一手结果茶盏,待要喝的时候,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

    随着那脚步而来的,还有珠翠佩环的郎当之声。

    有女子夸张的声音极为响亮,“那个南昭训在哪里呢?快叫我瞧瞧。”

    语气中没有丝毫敬意,显得十分轻浮。

    蝶儿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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