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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三章 山门未倾,不敢相负 (第1/2页)

    “殿下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见脚步声响,沈风斓放下书卷,朝门外看了一眼。

    果然是轩辕玦走了进来。

    “听你这话,像是知道长公主府的寿礼是什么了?”

    他在榻上坐下,浣纱端上来一盏新茶。

    沈风斓示意他先喝口茶,一边说道:“小郡主去找殿下了吧?”

    也就只有卫玉陵这样的小孩子,才能想出这种法子来混进晋王府。

    “你知道,怎么不派人拦着?”

    “她堂堂郡主,身娇肉贵,缩在那箱子里被抬了一路只怕不好受。我若出手阻止,她岂不恨死我?”

    轩辕玦盯着她的眼,半晌轻轻一呻。

    “撒谎。”

    分明是不屑去阻拦,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沈风斓不由一笑。

    被人看穿心事总是件危险的事,被晋王殿下看穿……

    感觉还不错。

    “殿下特意走一趟,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么?”

    轩辕玦反问,“你就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卫玉陵还能跟他说什么,无非是喜欢他,要嫁给他。

    沈风斓一只手撑着脸,看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她说,就算我不肯娶她,只让她做侧妃她也愿意。”

    她不禁一愣。

    这种话,会是卫玉陵那样的人说出来的吗?

    那样不可一世,刁蛮无理之人,竟然为了晋王甘心做侧妃。

    沈风斓有些许动容,也有些许不安。

    仅以侧妃之位,换长公主府的支持,晋王殿下会答应吗?

    这样一想,待要发问,忽觉得喉头干涩,喝了一口茶下去才好了些。

    轩辕玦已经开口,转移了话题。

    “明日是你生辰,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他笑得眼中桃花绚烂,情意顿生。

    “明儿就知道了。”

    沈风斓不禁有些气恼。

    好好地说卫玉陵,又扯到她生辰上头。

    扯就扯吧,还卖关子!

    她索性又捧起了书卷,自顾自地用书挡住了脸,不去看轩辕玦。

    只听得对面那人轻声噗嗤一笑。

    沈风斓心中暗暗骂他。

    次日,两人起了个大早。

    到府门前才发现,没有马车和轿撵,只有一匹骏马。

    轩辕玦当先跨上马,俯下身来朝她伸手。

    “来。”

    沈风斓没有骑过马,只得老老实实把手伸给他。

    他手上一用力,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身,将她稳稳地抱在自己身前。

    月白的裙裾上下起落,犹如花丛中蹁跹的蝶。

    他口中一声呼哨,马鞭朝身后一扬,向前奔驰而去。

    风迎面吹来,将她的裙摆和发丝向后扬起。

    一缕洒落的发丝拂到身后他的面上,挠得他肌肤微痒。

    心中比面上更痒。

    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头向后微仰,就能看到他下颌的精致线条。

    他嘴角微翘。

    “看前面,想看我,回府由你看个够。”

    沈风斓果断把目光收回,故作镇定地目视前方。

    这才发现,已经到了京郊。

    夏日京郊的景色,又与春日不同。

    道路两旁的树木冠盖茂密,枝条挤挤挨挨,一见便叫人心生凉意。

    仔细看去,那些树木之中,还有小巧的松鼠和鸟儿在跳跃。

    远处的河水中,一大片白鹭立在洲头,姿态闲适优雅。

    鸟鸣声时而响起,伴随着风声,树枝的沙沙声……

    正是阴阴夏木啭黄鹂,何处飞来白鹭、立移时。

    她微微合目,侧耳倾听。

    马蹄飞踏,四周的景色很快变化,从郊野平地到了山谷之中。

    树丛越加繁密,眼前的山壁高耸入云。

    沈风斓仰着头朝上首望去,山巅云雾缭绕。

    想不到在京城之外,竟然还有这么高的一座山。

    盘山小径曲曲折折,犹如一条卧龙盘在山间,气势恢宏。

    轩辕玦朝前一指,“我们从那里上去。”

    远看盘山小径窄小异常,真正到了跟前,并不算小。

    一匹马能够轻易地走上去,就是坡度太斜,看得沈风斓背脊僵直。

    一双手从身后探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怕就不要看,到了我叫你。”

    她没骑过马,也没有经历过这么陡峭的山路,难免害怕。

    可是背脊靠在他的身上,莫名就安心了起来。

    “没怕,就是想起了一个典故。”

    沈风斓将他的手拿下来,放到缰绳上。

    “什么典故?”

    “有个大诗人韩愈,登上华山之后,在山巅看到悬崖峭壁,四周白茫茫皆是云。他吓得大哭大闹,不顾门客的阻止,写下遗书来告慰亲属。”

    “最后仆从禀告了当地县衙,县令费尽心力,才把韩愈从山上救了下来。”

    轩辕玦摇头轻笑。

    “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华山被誉为奇险天下第一山,可见一斑。”

    说着又打趣沈风斓,“一会儿下山你若害怕,抱着我不撒手便是。”

    两人一路说笑,不知不觉过了半山腰。

    马蹄转过一道山口,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两座山峰之巅,有一道天然的石门相连。

    其上云雾缭绕,神秘莫测。

    透过那道石门望向后头的天空,直叫人以为,这是通往天宫的大门。

    她不由惊叹。

    “这两座山本就是相连的,不知道为什么,其下的土石都被风化,成了一座空谷。只有上头这道石门还连接着,始终没有被风化断裂。”

    轩辕玦说着,当先下马,又将她扶了下来。

    “想去看看吗?”

    马匹栓在树上,两人携手朝石门走去。

    走到近处,才发现那道石梁极细,勉强容两个人并排走过。

    下方便是深深的山谷,颇有临渊勒马的意味。

    两人携手走了上去,风从耳边刮过,江山就在脚下。

    他伸出手来,替她将耳边一缕碎发,挽到耳后。

    沈风斓转过身来看他。

    “知道我为何带你来这么?”

    “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如果相爱的两人在这道石门上许诺,就能恩爱永不移,像这永不会被风化的石门一般。”

    沈风斓心中一动。

    他接着道:“我不会娶卫玉陵,哪怕是侧妃之位也不会。我轩辕玦,这辈子就娶你一个。如果父皇不允准让你做我的正妃,那就把那个位置空着。”

    他双手抓着沈风斓的肩膀,微微用力。

    “你可愿?”

    两人目光对视,久久缠绕在一起。

    沈风斓忽然低头,看向脚下的石梁。

    “这道石梁并非永远不会断裂,只是风化得慢一些罢了。早晚有一日,它也会像底下的山石一样化成粉末。”

    他目光坚定,郑重其事。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他一语双关,看似在说不会让石门被风化断裂,实则是说——

    他的承诺,不会改变。

    沈风斓微微一笑,眼底光彩似流朱,一瞬间无限温柔。

    “那我就信殿下,一言为定。”

    说着脚尖踮起,在他面颊上轻轻一吻。

    “这算是信物,我等殿下真正做到那一日。”

    等她真正成为他唯一的妻。

    轩辕玦不禁狂喜,揽着她的腰抱起来,一阵旋转。

    “你答应了!”

    沈风斓道:“倘若有一日,殿下娶了旁人,我一定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喜到不能自已。

    “你放心,山门未倾,石梁未断,不敢相负。”

    沈风斓被他抱在怀里天旋地转,连忙讨饶。

    “好,我知道了,快把我放下来!”

    石梁本就狭隘,还在不断的风化之中,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大动作。

    她吓得心颤,不自觉轻轻搂上他的腰。

    这一刻,山风和煦,万籁俱静。

    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

    两心相系,彼此相依。

    一直到夕阳半落,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下山。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加陡峭,那份隐约的不安,却被满怀温暖所取代。

    仿佛有他在,所有的危险都变得不那么可怕。

    这种有所依赖的感觉,竟比独自坚强更好。

    浣纱和浣葛并红妆她们,在府门前等待着。

    他们两独自出门,既不带丫鬟,也不带侍从,不免叫人担心。

    等到天色微暗的时候,马蹄声得得地响起。

    众人一喜,果然是轩辕玦和沈风斓回来了。

    “殿下,娘娘!”

    众人拥上前去,七手八脚地簇拥两人进门。

    说来也怪,晨起出门还不觉得,至晚方归的二人,气氛变得十分暧昧。

    好似一日之间,亲密了许多。

    两人面上都带着笑意,那是一种掩藏不住的、自然而然从眼底逸出的笑意。

    众人看在眼里,心生欢喜。

    眼看着他两人从互相厌弃,到情愫暗生,再到如今甜蜜恩爱。

    期间曲折,难以言道。

    好在苦尽甘来。

    “娘娘,今日许多处府邸都送了寿礼来,回礼还没备好,就等娘娘回来定夺。”

    浣纱一面搀扶着她,一面回禀。

    沈风斓惊讶道:“除了太师府和定国公府,还有何处?”

    浣纱看了晋王一眼,欲言又止。

    浣葛知她心意,也不敢开口。

    “可多了呢!贵妃娘娘也派人送礼来了,还有东宫那边,恒王府,还有宁王府!”

    大嗓门突兀地响起,浣纱和浣葛一脸无奈。

    不必转头看,便知道是红妆嘴上又没把门了。

    果然,轩辕玦停下了脚步。

    “你说,宁王府?”

    红妆看见浣纱她们瞪着自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奴婢……奴婢,好像说错话了……”

    她低下了头,不敢回复轩辕玦的话。

    沈风斓不禁笑出了声。

    就连浣纱和浣葛她们,都知道晋王殿下爱吃醋了,着实有趣。

    “你还笑。”

    轩辕玦冷哼一声,“本王倒要看看,他送的什么寿礼!”

    连自己贴身的玉扳指都给了沈风斓,还扬言让她到自己名下的所有商铺,都可畅通无阻。

    这样大的手笔,一看就没安好心。

    他倒要看看,宁王这回送的又是什么东西。

    回到天斓居后,沈风斓便先看起了东宫的礼单。

    她原以为是南青青送来的寿礼,不想还有太子妃。

    太子妃送的是压枕的玉器,质地通透,雕刻精致。

    这一看就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小孩儿家的。

    据说年幼的孩子不易养活,是因为孩子眼睛干净,能够看见阴邪之物。

    雕刻上独特花纹的玉器,可以辟邪压胜,让小孩儿安眠。

    沈风斓不禁感慨,太子落到这个地步,想必东宫对晋王府是恨之入骨吧?

    太子妃对于云旗和龙婉的喜爱,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其中,或许还有龙婉让福昀开口说话了的缘故。

    她随手交给了古妈妈,“太子妃一片心意,就放到云旗和龙婉房中吧。”

    古妈妈笑着点头接过。

    她不经意,在太师府的礼中看到一份单独放置的。

    “这是何人送来的,怎么和太师府的放在一起?”

    浣葛连忙应道:“是詹大人送来的,他让沈大公子一道送来的,所以就放在了一处。”

    难为詹世城有心了,竟然还想得到给她送寿礼。

    大约南青青的事,他是想开一些了。

    待要看恒王妃送了什么,只听得轩辕玦的声音带着酸味。

    “你来看看宁王送的寿礼。”

    她好奇地探过头去,见一方锦匣中只有两张薄纸。

    一张写着房契,一张写着地契。

    她不禁狐疑地接过来细看,两张契纸上写的都是她的名字。

    地方就在京郊,屋子不算大,一个三进的四合院子,连着后院一片空旷的果园。

    看房契上的模型,只觉得古朴天然,野趣横生。

    宁王这是送了一座别院给她,还是连着地的?

    便问浣纱,“宁王府送礼来的人,可说了什么不曾?”

    浣纱仔细回想了一下,看见轩辕玦就坐在旁边,似乎难以直言。

    “你直说便是。”

    沈风斓没打算瞒着他什么,既然两人彼此有了承诺,就理当以诚相对。

    “说是宁王殿下的话,娘娘和晋王殿下感情……不佳。若是嫌王府拘束,还可以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偶尔自在小住。”

    沈风斓不禁面色微红。

    她当初那么喜欢法相寺,除了觉得法源这个胖和尚有趣、古寺宁静自在之外——

    的确也是嫌王府拘束。

    直到云旗和龙婉兄妹慢慢长大,她和晋王殿下感情也越来越好。

    那种拘束的感觉,便淡了许多。

    屋子、院子是不会拘束人的,真正让人拘束的,是没有感情。

    宁王便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给她送别院吧?

    她不禁看向轩辕玦,预感到醋坛子又要打翻。

    没想到,他大手一挥,朝底下人道:“来人,去把库房的所有房契地契都拿来,给侧妃娘娘选!”

    说着,一把将沈风斓手中的两张契纸抽走。

    “晋王府的产业多得是,不稀罕他宁王的院子。日后府中库房的钥匙交给你,你想要那座别院就改成你的名字,不必来回我了。”

    沈风斓哭笑不得。

    “殿下就不怕,我把晋王府搬空了?”

    “你若搬得空,尽管搬。”

    轩辕玦万分自信,“更何况,府中最贵重的都在你手上了,还怕你搬别的吗?”

    “最贵重的?”

    难道是天斓居?

    他好看的桃花眼缓缓眨了两下,握住沈风斓的手指,指着自己。

    “本王还不够贵重吗?”

    宁王府中,空旷的禅房里点着一盏油灯,灯下有人捧卷阅经。

    昏暗的光线映着他半边脸,线条清俊雅致,温润如玉。

    正是宁王。

    元魁站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暗生疑。

    殿下近来又常常在禅房读经了,是为了太子的事,还是为了什么?

    窗外有人影靠近,躬身行礼,是派出去的人回话来了。

    元魁身形一闪出了禅房。

    借着油灯的光线,只见窗外人影变作了两个,嘁嘁嚓嚓地交流了几句。

    没一会儿,元魁又走了进来。

    “殿下,晋王和沈侧妃至晚方归,现下已经看到礼了。”

    宁王声线微冷,“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有人看见他们一大早朝城外去了,晋王和沈侧妃同乘一骑,到后头就跟不上了。”

    去了城外整整一日,会是去做什么呢……

    他想不出头绪来,只道:“那处宅院,日后就别让我们的人靠近了。不管她要不要,那都是她的了。”

    元魁不解道:“殿下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手笔,给沈侧妃送寿礼?您与晋王刚刚结盟,觊觎沈侧妃,不是让晋王提防殿下吗?”

    宁王淡淡一笑。

    “你真以为,晋王是真心与本王结盟?他只是为了本王手上那本账册罢了,其实心底从未信任过本王。”

    “不过无妨,斗倒太子,原就是我们各自都有收益的好事。”

    太子一倒,无权无势,被废不过是迟早的事。

    明面上,一些没有明确阵营的朝臣,更加偏向了晋王,认为他最有可能是下一任储君。

    暗地里,那些原本属于太子的势力,都慢慢朝着宁王归附。

    单论朝堂上的势力,两人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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