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妈，你摔倒的那一天，是几号？”
黎曼虽然奇怪，褚婿怎么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但奇怪归奇怪，黎曼还是说出了自己摔倒的那一天的日子。
在听到黎曼说了的那个日期后，褚婿一下子就知道了黎曼那天，为什么会突然恍恍惚惚，心神不宁的。
因为那一天，也是她在怡景溪园，被霍安伦的人谋害，差点出了事的那一天。
或许是因为母女心里相通吧，黎曼因为感知到了她遇到了危险所以一直都心神不宁。
才会在下楼梯的时候摔下来。
这么想来，褚婿的心里多了一丝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挂念她，黎曼就不会心绪不宁，更不会摔了。
握住了黎曼的手，鲜少感伤的褚婿，竟然趴在了黎曼的肩膀上。
闷闷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妈。”
对不起，因为挂念我，让你心忧，让你不摔了。
受这么大的罪。
坐在沙发上的黎曼并不知道女儿说的这句话具体的意思，也不知道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自己女儿竟然这般的自责。
关于褚婿说的这句对不起，黎曼只当是因为自己摔倒了，褚婿觉得自己没有陪在身边才说的这句对不起。
她没有深想，伸出手抱了抱坐在自己身侧的女儿。
“好了，妈没有怪你的意思，再说了，我有你爸爸，哥哥弟弟，就算你不在，他们也都能照顾我，不要多想。你读书远，辛苦，妈妈都知道。”
黎曼如此体贴的话，让褚婿那一刹那就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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