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媳妇描述的差不多。
这个鬼确实长的很瘆人,从下颚到喉咙那一块都没有,好像被谁硬生生撕扯了去,他的个头一般、头发不长,脸面上有点模糊,整个魂魄也比较弱,只是……我怎么看着他有点儿?
总之就是感觉有点怪,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了。
我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我,这事不简单的很了么,是打是服,开整就是了。
看到这个鬼魂的模样,估计死后不是什么善茬,我下意识地把三千尺握在手里了,挑衅地看着他。
回头一算,有一段时间没有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场了,今天正好碰到一个,拿他练练手,咱们这行当也不能光来‘工笔画’不是,舒展舒展拳脚也是有必要的。
对面那个鬼自出现之处,给我的感觉就不一般,只是他太弱,嘴巴又成了那样,所以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在我把三千尺抄起来之后,那个鬼害怕地往后躲了一下,停住,又奇奇怪怪地看着我。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老哥,看你这意思还是不服啊?那咱们就比划比划呗!”我说的拳脚,就是在我元神不出窍的情况下,跟他比划两下子。
那个鬼听到我说的话,又疑惑了一下。
我也不跟他废话了,提着三千尺往前走,一直都是赤红元神出去动手,今天轮到真身了,还是要小心一点……就在我快靠近他,把三千尺举起来的时候!
这个鬼竟然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跪到地上还磕头不止。
嗯???
这是什么路数,还没开打就服了,难道他没想着害人,就想找个阴阳先生送他一程!?
有个词叫诡计多端,我觉得用在这些鬼怪邪祟的身上最为合适,在他跪下之后,我的三千尺就落不下去了,但我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的。
“哎哎,有事说事,你这是干吗?!”人家都这样,我要是再来武的,那就太不要脸了,冲着他喊了一声。
这个鬼马上停住了,仍然跪在地上,有那双死灰的眼睛急切地望着我,可能是想跟我交流,但他那嘴,连摆设都算不上了。
我们与鬼魂的交流,更多的是需要用到神识的,法力到了,不用嘴,也能说话。
鬼魂跟我们也是差不多,它们用的更多的是‘鬼识’吧,但也是需要点阴邪之力的,像面前这位,嘴要是好好的,是能跟我交流的,但现在嘴坏了,他的‘鬼力’又达不到,只能当个‘哑巴鬼’了。
小心防范了一会儿,没在他身上发现可疑的地方,我就上前两步,仔细观察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这个鬼可能也听不太懂我说的话,只能明白个大概,顿了一下,又给我磕头不止。
不至于,真不至于,要是他没什么大罪过的话,我最多就是送他一程,受不起他这份供奉,我再上前两步,把他拉起来了,想看看他的表情来着,但他这鼻子下边一个大豁子一直到喉咙,还真看不下去。
“到底什么事,你……是不是想让我送你走啊?”我还能往哪儿想呢。
一直说这个鬼比较弱,他不能跟我用神识交流只是一方面,真正弱的是他自己的意识都不太清楚,我说的话他听不懂,他大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我又问了一句,他好像听懂了一点,愣在那里,不动了。
没法交流,这?
那我只能公事公办了,后退几步,到法宝袋子里翻找‘安神符’去了,踏个罡步,在念个‘送魂咒’,干净利落地把他送走。
我这边准备着的时候,他又跪在地上了,不住地给我磕头。
我心说,这老哥不会是把我当大仙了吧?
他磕他的头,我办我的事,手舞三千尺,把安神符一送,它就像一个春夏翻飞在花丛里的蝴蝶一样,飘到那个鬼身上去了,那个鬼的身体定了一下,之后就不动了。
我踏罡步,念送魂咒,手舞……哎,我这一套程序都完了,他怎么还在哪儿跪着呢?
这不对啊,别说是他这样的客气的,就算是个恶鬼,被我制住以后,来这一套程序,也得到地府报到去了,他怎么!?
难道是他的时间还没到,或者身上有我没察觉到的邪恶……客气的不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收了三千尺,到法宝袋子里把那个封鬼坛子拿出来了。
“……急急如律令,收!”他就在那边还想磕头,我把封鬼坛子一出,嗖一下就把他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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