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也不搭理他们了,就在柳树底下休息着。
半个多小时吧,村子那边,突然来了一群孩子,小的八九岁,大的十三四,他们肯定是听说了什么的过来的,但很及时地在一个安全范围内停住了,不敢靠近水潭,只是远远地看着我们。
看到那群孩子,我和宁红颜收拾了一下,朝他们走过去了。
这些孩子肯定是听了不少‘鬼潭’的传说与告诫,看到我和宁红颜在水潭边坐了一会儿,有点怕我们,我们走过去,他们就东撤了一段。
“哎,小孩,你们不用害怕,我们都是人,都是好人,想找你们打听点事啊?!”他们跑,我就停了下来,冲着他们喊。
那些孩子肯定听懂了我在说什么,但谁也不敢过来,都停在那里,犹豫着。
“你们别害怕,我就是问你们点事……”见他们停住了,我就带着宁红颜朝他们走过去了。
我和宁红颜再次上前,却惊了他们,大大小小的十来个孩子,一路狂奔,跑了几百米远,又在那边停了一下,回村子里了。
“现在怎么办?”宁红颜以为我们就得守着那个水潭做买卖呢。
看到这些孩子的表现,我心里就有底儿了,连小孩都知道这个水潭不平常,村里的大人知道的就更清楚了:“咱们去村里问问吧,他们肯定知道。”
我和宁红颜往东走,走了几十步,迎面一位开着电动三轮车的大叔朝我们过来了。
三轮车在我们面前停住,大叔看了看我们,急着问道:“你们身上被捏了吗?”
被捏了是啥意思?
字面意思吗!?
我身上肯定是没事的,看看宁红颜,她也没问题。
“大叔,我是阴阳先生,专门抓鬼的,刚才在那个水潭边上看了看,没看太明白,你能给我说说是咋回事么?”我客气地打问着。
“你是阴阳先生?!?”大叔可能没听过这么专业的名词,但是能明了我的身份,急着问道:“那你能抓了那鬼潭里的鬼么?”
看来往行人和村里孩子的表现,叫它‘鬼潭’倒是给确切。
“抓我肯定是能抓了,就是不知道那个鬼潭里的鬼是咋回事,你能跟我说说么?”看样子,这位大叔还是专门找我们来的,我又问道。
“哎呀,那个鬼潭里肯定是有鬼啊,你们上车,咱们到家说去!”大叔开动三轮车,围着我们两个转了个圈,停住了,示意我们上车。
我和宁红颜正愁没地方去呢,就坐到三轮车上,跟着大叔回家了。
到家里一聊,才知道大叔叫谷建良,鬼潭那边不是开了个环路么,占的就是他家的地,之前招呼我们俩的大娘就是他们村里的,回去把事一说,谷建良就动心了,确实是专门去找我们的。
这也算是找到事主了吧,我就问了:“大叔,你先给我说说,那个鬼潭是咋回事吧?”
“咋回事?谁知道它是咋回事啊……”谷大叔肯定是受了那个鬼潭不少折磨,叹了一口气,苦巴巴地说着:“这是几年了,四五年了吧,那年热天,一直下雨,村里的人来回地在那个水潭边上走,一走就出事了,当时不疼也不痒,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回家一看,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这肯定是被鬼掐了,往后这几年,一到热天,只要下雨,谁从那个水潭边上鬼,里面的鬼就冒出来掐谁,当时啥也不知道,回到家就难受,时间一长,就没有人敢从那里过了,都从我家地里绕,你看看他们把我们家的地给踩的,这得少收多少庄稼啊,我自己吃了亏,还没地儿说理去,找大队,大队也不给赔……”
谷大叔倒了一肚子苦水,说了至少十分钟。
我没有打断他,只是在想着他的话,到了夏天,还得是下雨,水潭里的鬼才冒出来掐人???
这个事,听着怎么那么滑稽啊,鬼出来害人还得分季节、天气,害人也不过分,就是在人身上掐!?
这个鬼要不就是‘发育’不完善,要么就是BT了!
“大叔,那个鬼一到热天,下雨的时候,就出来掐人,掐的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吧?”我怕自己会错了意,又问了一遍。
“啊,都是那时候,还得是下雨天,它就出来掐人,我就被它掐过两次,身上红了一大片,跟人打的似的,回到家可疼死我了……”谷大叔重复地说着。
那还真是跟我理解的一样了,我想了想,接着问道:“那你们有没有谁见过哪个鬼,它是长啥样的?”
“不知道啊,谁也没见过!”谷大叔倒是没那么怕,就是郁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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