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我们俩跟着大叔进门,转弯走到院里,还是堂屋配东屋西屋各两间的院落。
堂屋里,一对中年夫妇也起来了,出门来迎接,男的特别看了我和宁红颜一眼,问道:“二根,这是谁啊?”
“人家是阴阳先生,就是冲着菜园的事儿来的,你们快进屋说说吧!”大叔不由分说地把我们让进屋里,这对中年夫妇一听我是阴阳先生,马上也变的热情了,到屋里端茶倒水的招呼着。
简单聊了一下。
我告诉他们我是天师道正统的弟子,是路过这里,发现了鬼村,专门过来解决这件事的。
这家姓王,王叔、王婶儿,俩闺女一个儿子,大闺女嫁到菜园(鬼村)去了,幸免于难,二闺女就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个短发女孩儿,小儿子七八岁,还没起来呢。
听他们说,大闺女从鬼村逃出来以后,精神上一直不大稳定,好像是受了刺激,所以王叔王婶儿就一直寻找‘先生’,想给大闺女治治病,我就问了:“那谁大姐在不在家里,能让我看看吗?”
“不在家,这一阵儿刚好了一点,就让她到她大姨家住着去了。”王婶儿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似乎是不大相信我这么小的年纪有多大的本事,不想让我见她大闺女。
“哦……”他们不相信我也无妨,我主要还是想打听鬼村的事儿,就问道:“那菜园那边,是啥时候出的事?出的是啥事啊,我看整个村子都没人了?昨天去看的时候,西头那几家院子里都摆着棺材,棺材里也没有死人?”
这话一问,屋里三个大人脸色都变了变,他们知道,要是没点真本事,是不敢到那个村子里去看的,为此,也高看了我一眼。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短发女孩突然站到门口了,突然说了一句:“啊,你到那个鬼村里去啦?”
我扭头一看,觉得这个女孩儿跟管潇潇应该是一类的,胆子大,不怯场,而且也爱玩,但没有跟她说话,我们这儿办正事呢,我要是跟她一聊,就变味了。
王婶儿也看看二闺女,不说话,又看看王叔,那意思是让王叔来说,怕她们女的话多,再把这事说差了。
而先前带我们过来的大叔也一直在屋里坐着,还想听听这事。
王叔沉吟了一刻,沉沉地开口了:“出事,那就是去年开春的时候,刚过了三月三,菜园就出事了,我们这都是后来听说的,玲子(嫁到菜园的大闺女)说,他们村里吧,就那两天,后面坑里突然就开始往外冒水了,整个村子都是水,都顶到堂屋门口了,那水冒出来,半天就退了,退了,等了一天有冒,没两天,村子里的人就开始发病,开始是西头那几家,后来就不行了,整个村子的人都要出事,村里的人都害怕了,能跑的都往外跑,那真是吓坏了!”
“这不后来也真是出事了,也就一两天的工夫,菜园西头那几家的人就开始死了,他们刚刚才把棺材买来,人就死了一大片了,从西头往东,死了几十口子,这下,菜园的人都吓坏了,啥也顾不上了,就想着往外跑,啥东西都没带出来,那不是棺材都在院子里停着呢么!”
“哎,也真是让他们赶上了,谁知道现在这年头还能出这样的事儿呢,一下就死了半个村子的人,剩下几百口子人,能跑的都跑了,跑出来的人也吓的不轻,有几个老人根本没缓过来,死在外边了,年轻的没经过这事,也得缓一阵。”
“俺们家玲子住在东头,也是跑的快,才捡了一条命,哎,这事真是没法说,咋就让咱们赶上了呢,俺亲家那边,就活了一个老头子,接到俺家没仨月,人也走了。”
“一下死了几百口子人,谁也扛不住啊,这事啊,这是天灾啊,老天爷要收人啊……”
王叔感叹的话不少,但总算是把鬼村的事儿说清楚了,时间、地点、人物、起因、过程和结尾,但连我听着都有点不可思议:“那县里来人了没有,不会是瘟疫传染病啥的吧?”
“不是!那一阵,市里省里的专家都来这儿调查了!他们也没调差清楚,到现在也没有个说法,肯定不是瘟疫传染病,要不,俺们村跟菜园离的那么近,咋都没事啊?!”站在门口的短发女孩儿又抢着说了一句。
“哦……”这一次,我可以出于礼貌答应她一声了,冷不丁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短发女孩儿真漂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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