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张小花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张建华说着,想起平时张建华照顾自己的一幕幕,心中便有一种感动。
近几天,金童还听到了村民们讲的关于寡妇张小花的一些事。
这个白白的脸,高挑的个头,健壮的身子,今年应该是36岁的女人,竟然是从南方逃难来的,她实在是不幸,嫁给戴家庄村的王大贵,生下三胞胎女儿不久,王大贵就死了,从此她就守寡了。
&以后,是要多给寡妇张小花一些好种子……”
金童嘴里喃喃的这句话,不知是冲谁说的,目光已投向寡妇张小花家那栋摇摇欲坠的破石头房子了。
这时候,寡妇张小花也在自家地里忙活着,她的三胞胎女儿没有来和她一起来干活,因为三胞胎已经迷上了试验田的劳动。
自从金童给她的种子长出来之后,寡妇张小花便幻想着,自己家的地里,也出现金童种出来的那种蔬菜神话。
因为自己是村里的寡妇,虽然遭到一些人的瞎议论,然而也有些村民们,早就叫自己半仙呀。
张建华想到了寡妇张小花的种种好处,便提出和金童一起,到她家菜地去看看,金童答应了,两人一起走,张建华不停地对金童说这说那。
王凌的爷爷老梨王,在菜地的另一头给菜地浇水,见张建华和外乡妖人说着话过来,便故意不过来,想听听张建华和妖人单独呆的时间里说些什么。
这会儿老梨王见两人说得十分开心,一边说着一边还放声大笑,亲热得像一家人似地,老梨王便忍不住了,慢慢地走过来了。
在金童面前,老梨王脸上皱纹大开,直放红光,道:“外乡妖人,真是托你的福啊,没想到,这菜地,前几天不见长,真急死个人,没想到,说开花,一夜间就开了一大片!而且,这花当中,十朵有九朵是结果的实花,不结果的谎花极少,这在往年种的庄稼里,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啊!”
金童听了老梨王的话,这才留心看看,可不是嘛,菜地里,无论是西红柿、茄子,还是圆椒、豆角,都是黑绿黑绿的,虽然长得还不十分高大,但有一个趋势是它们的根茎粗粗壮壮,比平时村民们种的菜要粗壮几倍。
农谚说,不怕庄稼长不高,就怕庄稼长得弱,说得就是这个道理,只要庄稼根茎长得粗壮,肥水一足,它就会有越长越好。
金童对老梨王道:“哪里是托我的福啊,是您老人家种地技术好啊,看你家这地,整得多平,土松得多好,土壤是黑色的,说明施肥多,湿润润的,却不积水,说明浇水恰到好处。你这样种田,庄稼哪能长不好呢!”
金童不是讲空话,他讲得是实话,老梨王家的地,种得确实不错。
金童也知道,人的年纪再大,也喜欢听鼓励的话,毕竟人都是需要得到认可和尊重的动物。
金童已经计划好了,不光要彻底除掉村民们身上的妖气,而且要把这个平原小村展成一个蔬菜种植基地。
金童知道,要做到这一战,光靠自己的仙力还不行,先要依靠村里的老梨王、戈兰兰的爷爷戈把式、王芳芳的父亲王老汉这样有经验有头脑的勤劳庄稼人。
老梨王听了,果然更加高兴,激动得白胡子一翘一翘的。
张建华见老梨王这么高兴,自然也情绪更加高涨起来,嘴里甜甜的话语又是一串串的没完没了。
金童和老梨王正说着话,那边戈兰兰家的菜地里,戈兰兰和她爷爷王老头,早就瞄上了金童。
戈兰兰见张建华先把金童缠上了,而且缠了这么久,还不放金童过来,心里又着急又气恼,骂道:“该死的张建华,人高马大,竟然学会了勾引少年妖人了!”
戈兰兰的爷爷戈把式听了,斥道:“丫头!说什么话呢你!你才多大啊,就说出这种话来?”
戈兰兰意识到在爷爷面前说这样的话有点过分了,不过戈兰兰生来不爱脸红,对爷爷一笑,道:“爷爷,我这不是气不过吗,你看那个该死的张建华,都把外乡妖人缠了快半个钟头了,还说个没完没了,爷爷你就不着急吗?”
其实,戈兰兰和别人家较劲,戈把式又何尝不与别人家较劲!
戈把式心里也窜火呢,只不过活到了这么大年纪,定力自然比孙子辈大了许多,他是强忍着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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