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拔拔烨大笑:“哈哈哈,二位将军一片诚意,我怎会嫌弃呢?来人,收下二位将军带来的礼品,给二位将军端个座位来!”
兵卒拿来两个马扎放在他们身后,二人再次道谢,各自落座。
三人在营帐内一番南地北的闲扯,闲扯的话题不知不觉被贺赖超扯到了粮草物资方面,“我们怀朔镇军的粮草最多只能食用十日了,明日辎重兵都尉赵俊生就要带兵去善无县押运粮草过来。王爷,你们右军的粮草还能食用多久?”
粮草之事本是军中机密之事,本不能随意透漏给外人知道,不过驻扎这里的几支兵马都不是外人,是友军,而且还是贺赖超主动出了怀朔镇戍军的粮草储备情况,拔拔烨也就没有对他保密,道:“右卫军的粮草应该还能食用一个月吧,你们怀朔镇戍军的粮草怎么吃都那么快?”
贺赖超摇头道:“我们怀朔镇戍军跟王爷的右军不一样啊,你们一次能押运三个月的粮草过来,我们一次只能押运一个月。末将听总督粮草官乃是北部尚书拓跋颓的妹夫达勃孝义,此人厉害得紧,很不好话,也不知道赵俊生能从他手里要到多少粮草,这赵俊生是万将军的铁杆心腹,倘若他这次去押运粮草时降大雪,粮车队被风雪阻在途中就好了,到时候粮草不能及时灾军营,将士们无粮可食,必会生乱,我倒要看姓赵的怎么死!”
拔拔烨诧异道:“贺赖将军就这么恨这个辎重兵都尉赵俊生?”
贺赖超“反应”过来,连忙道:“其实末将与这赵俊生没什么仇怨,只不过他是万度归的亲信,若要打击万度归,自然是要先对付他的亲信!王爷,上次万度归让你丢了那么大面子,这事您打算就这么算了?您表弟尸突朗哥的仇就不报了?”
拔拔烨听了这话认真的看了看贺赖超,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似乎感觉贺赖超是在有意揭他的伤疤,不悦道:“爷与万度归之间的恩怨,爷自然会找他算清楚,可这跟你们有何关系?你们为何这么热心?”
贺赖超与贺若廷互相看了看,贺赖超对拔拔烨道:“王爷,你我都跟万度归有仇,敌饶敌人就是朋友嘛,万度归此人不好对付,若我们能联手起来对付他,胜算会更大吧?”
拔拔烨沉默了良久,抬头看向贺赖超问道:“你想怎么对付他?”
贺赖超道:“刚才末将不是了嘛,要对付万度归就要先铲除他的羽翼,辎重兵都尉赵俊生明日就要带兵去善无县押运粮草,而总督粮草官是达勃信义,以您跟北部大人拓跋颓的交情,难道就不能派人去打一声招呼?”
拔拔烨一下子就被点通了,他指着贺赖超道:“贺赖将军够毒啊!不过此事不宜把拓跋颓牵扯进来,最近他们家被陛下盯得紧,若是消息走漏出去捅到了陛下那里就不妙了······这样吧,我派一个人去见达勃信义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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