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俊生摸了摸下巴,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整日被这些柔然侦骑盯着可不是一件好事,我看我们得想办法把他们都引过来一起干掉才行!如果让他们把我们这里的虚实打探清楚后向柔然大将禀报,这南堡就要面临大举进攻了!”
“如何把他们都引过来?”
赵俊生搓了搓下巴上的胡渣对花木兰招手:“你附耳过来!”
花木兰依言附耳过去,赵俊生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细语:“你如此这般······”
花木兰被赵俊生咬住耳垂,羞得面红耳赤,浑身上下如同遭到羚击,只能勉强把赵俊生得办法记下,然后立马把他推开,娇嗔一声:“俊生哥哥你太坏了,光化日之下怎能做出如此失礼之事?真是羞死人了!”
“嘿嘿!”赵俊生占了便宜心情舒爽,“好了,我刚才的你记下没有?”
“嗯,记下了!”
黄昏时分,堡垒修筑完成,内外工程全部完工,兵卒们把搭建起来的木架全部拆下,堡垒看上去这才露出它巍然狰狞的一面,墙壁四周大数十个射箭孔、堡顶女墙和角楼四个高高的箭塔无不向外界展示着它有着很强的杀伤力。
晚饭过后,色暗了下来,山岗下的营地内和堡垒之中热闹起来,为了庆祝堡垒的完成修建,花木兰让伙夫煮了两大锅肉,还拿出几坛昨日才运过来的美酒犒赏兵卒们。
就在营地内和堡垒的兵卒们正在大吃大喝的时候,一个灰影悄悄摸到了山岗上,他趴在地上慢慢爬向堡垒,在堡垒墙角下起身,贴着墙角缓缓移动到堡垒后的门处。
堡垒的门紧闭着,但从门缝中射出几缕光线,还传出划拳喝酒吵闹声,灰影把眼睛凑到门板缝隙之中,看见堡内左边墙壁下烧着一堆柴火,一股热浪从门缝中袭来,有七八个兵卒围在一张桌子边吃酒划拳,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醉态毕露,还有几个已经喝得靠在墙边睡着了。
灰影想了想,悄悄退了开去,他扭头看向山岗下的营地内,那营地内射出许多灯火光亮,隐隐传来不少吆喝声,他便矮着身子留下山坡向营地摸过去。
营地内的防备声松懈,灰影很轻松的就摸进了营地,他只稍稍观察了一下,就注意到哪里是马厩、哪里是存放粮草物资之所,哪里是营房,哪里是指挥官的营帐。
一队巡逻兵走过来之后,灰影来到了存放粮草和物资之所,他在这里看到了不少马车,营帐内堆放着大量的粮食和其他物资。
灰影又在马厩内看到了六十多匹马,还有十几匹矮脚马,这些发现让他很震惊,一个的堡垒居然有如此多马、囤积着如此多的粮草物资。
营地中间的空地上烧着三个大火堆,每个火堆边都围着五六个兵卒,这些人一边吃着肉、喝着就,一边大声这话,有三三两两之人凑在一起划拳叫喊,好不热闹。
灰影看见这一幕悄悄退走离开了营地,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山岗北方数里之地的山林下。
“十夫长,打探清楚了,那里大约有三十二人,堡中有八个,山岗后面的营地内有二十四个,他们营地存放着不少粮食和物资,都是我们急需的,马厩内还拴着六十多匹马!我发现他们的堡垒刚刚筑成,今晚应该是在庆贺,都在喝酒吃肉,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
十夫长眼中精光、杀机一闪,“防备警戒如何?”
“很松懈!”灰影回答,他刚完就愣住了,问道:“十夫长的意思是······”
十夫长伸手握住炼柄,“机会难得,若是他们防备森严,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可今日他们堡垒筑成,都在大肆庆祝,防备松懈,岂不给了我们可趁之机?若不珍惜这次机会,一旦失去,我一定会后悔,你们也会怨我吧?”
“没错!”旁边几个柔然侦骑立即附和。
其中一人又:“十夫长,若我们灭了这些人,不但可以占据这座堡垒,还能把他们的马匹、粮食和物资据为己有!”
十夫长杀气腾腾,目光一扫周围八个手下,“上马,跟我去杀了那些鲜卑人,夺了他们的堡垒、粮食和马匹!”
八个侦骑一起向十夫长抚胸行礼,转身走到马匹旁边翻身上马,十夫长扭头看了看所有人,见他们都上马做好了准备,举手向前挥了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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