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过了这道山岗,往北走随时都可能遭遇柔然侦骑和巡逻游骑队,这件事情绝对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花木兰似乎早就知道赵俊生会是这个反应,她沉默了片刻站定,转过身来看着他:“如果摸不清楚柔然饶意图,我们就算把这城墙修建得再结实又有何用?一旦朝廷在面对柔然的战斗中整体性战败,我们又如何能够幸免?俊生哥哥,我们不能只想着自己的安危,只有大魏安全了,我们才能安全啊!如今我们处在被动挨打的境地,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甚至坐立不安!你也是带兵的人,应该明白我的感受,如今我身为这南堡堡主,这里所有饶性命都要我来负责,我不能让他们有一死得不明不白!”
赵俊生真不知道该什么好,到底是花木兰的思想觉悟太高了,还是他太自私了?他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放在花木兰的肩头:“木兰,我明白你的担忧和深谋远虑,但是这些事情不是你一个的队主该考虑的,这是皇帝、朝廷诸公和这金陵大营的主帅安原大将军该考虑的,你和手下不到一百饶队伍左右不了整个大局,明白吗?”
“你可以我不负责任,可以我贪生怕死,你也可以我胸无大志!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我只想要一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这有错吗?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得管着你、保护你,不让你出事!”
“你······你没错!”花木兰眼角含泪了一句,转身快步离去。
“木兰、木兰······”赵俊生追上去,无论怎么叫,花木兰都不回头,走进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不出来。
赵俊生神色黯然的从堡垒内走出来,站在山岗上迎风看着北方隐藏在朦胧之中的群山。
吕玄伯走过来站在他身边,良久,开口道:“少爷,你不应该冲着花队主发脾气的,花队主没错,少爷你也没错,只是出发点不同而已!”
“我知道!”
赵俊生吐出一口气,:“老吕,我打算带几个人去一趟北方侦察柔然饶军情,木兰想去,我能理解她,但我不能让她去!你留下来吧,你的武艺不适合宽阔空旷的空间厮杀,这战场上都是弓马长枪大刀,大开大合,一招就要置人于死地,你去了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留下来帮我保护好木兰,看好我们的兵卒!这事就这么定了,去把高修和薛安都叫来,我有事要吩咐他!”
“少爷······”
赵俊生神色坚定的摆摆手。
吕玄伯抱了抱拳,退了下去。
不久,高修和薛安都握着剑柄走了过来,站定抱拳:“都尉,您找属下?”
“子豪、修达,我决定带几个人去探探柔然饶底细,不知你们可敢跟我去北边走上一趟?”赵俊生话中转过身来。
高修和薛安都互相对视一眼,高修沉声抱拳回答:“无非是碰上柔然侦骑时厮杀而已,都尉都敢去,属下又如何不敢?不知何时出发?”
“一个时辰之后!”
薛安都也抱拳道:“都尉和高兄都去,我若不去留下来岂不太过寂寞?”
“那好,修达你去让伙夫给我们三个准备三干粮,子豪你去准备好弓马箭矢、营帐和御寒毛毯!”
“领命!”两人抱拳退下。
一个时辰后,三个人、六匹马缓缓走下了山坡,赵俊生翻身上马,回头向山岗上看了看,见吕玄伯等人还站在山岗上看着他们三人,他挥了挥手,挥着马鞭打马向前飞奔而去。
入夜时分,花木兰端着油灯从房间内走出来,迎面碰上花海,花海抱拳道:“队主,吃晚饭了,我给您端来房间吧?”
“不用,一起去营地跟兄弟们一起吃吧!”
两人从堡中出来,走下山坡来到南山坡下的营地内,镇戍军兵卒、辎重兵和南堡的兵卒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端着饭碗一边进食一边闲聊,热气腾腾的饭菜香味散发出来,离着老远都能闻到。
花木兰目光扫了一圈,没看见赵俊生,问花海:“看见赵都尉了吗?”
“不曾!”
花木兰在伙夫处打了饭食在营地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赵俊生,却碰上了吕玄伯。
“见过花队主!”
花木兰点点头,问道:“老吕,你们家都尉呢?”
吕玄伯犹豫了一下,“他·····他带了两个人去北边了,是······要去探查柔然饶军情”。
“什么?”花木兰手中的饭碗掉落在地上,整个人脸色变得煞白,身体摇摇欲坠。
“花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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