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俊生的疑心又起,他联想到元帅行辕的裁判们把第一场比武就安排拔拔抗作为花木兰的对手这件事情,他越想越不对劲,这里面有问题啊!
他思考一番,对吕玄伯吩咐一声:“老吕,你去查查从昨夜到今早开赛之前都有哪些人接触过花幢主的坐骑,又有哪些人给马喂过食物!”
吕玄伯提醒一句:“少爷,我可以去查,不过你最好不要抱希望,人家既然敢下药,就肯定不会轻易被人看见!”
赵俊生心想如果真是有人刻意针对木兰,想要在短时间之内收买一个花木兰熟悉的人肯定不容易,下药的人会不会不是第二幢的人?
想到这里,赵俊生对吕玄伯:“你去查查,昨夜到今早开赛之前是否有陌生人进入过第二幢营地,咱们先排除外人,如果不是外人做的,那就再从他们内部查,那要容易得多!”
吕玄伯抱剑答应:“明白了!”
赵俊生跟着花木兰回到邻二幢营地,来到她的营帐,“木兰,我觉得你的坐骑肯定是被人下药了,要不然不会拉得这么厉害,我已经去找人查,看看是什么人下了药!”
花木兰笑着:“俊生哥哥你太紧张了,一次比武而已,败了就败了吧,没什么大不聊,我又没受伤,用不着题大做!这样吧,我叫军中医匠过来查验一番,先看看到底是吃坏了肚子还是被人下了药再!”
她完就叫花魁去把医匠找来。
没过多久,一个军中医匠背着药箱走了过来,“医见过幢主!”
“医官,你给看看这匹马,到底是吃坏了肚子还是被人下了药!”花木兰指着外面的坐骑纷纷一声。
“是,幢主!”医官答应后就走出营帐去查验,他用瓦片铲起一些稀粪便凑到鼻子下闻了闻,在粪便中翻找了一番。
“幢主,医已查出来了,您的坐骑是吃了巴豆,而且量还不少,粪便中还有一些来不及消化就被拉出来的巴豆!”
饲养牲口的人都知道是绝对不能给牲口吃巴豆的,吃了就拉稀,吃得越多拉得越厉害。
花木兰的秀眉蹙起,“什么人会干这种事情?难道是因为这场比武?”
花海在旁边问:“会不会是拔拔抗?他毕竟是您的对手!”
花木兰摇头:“应该不像,他看见对手是我时也很惊讶,那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那就是另有其人了,此人用心险恶啊,虽然只是比武,但交手双方用的兵器都是真家伙,一个不慎就会受伤,甚至丧命!木兰,我觉得此事还是要查清楚,若对方只是想让你败在第一场也就罢了,可若是心存歹意,那人没有达到目的,必不会罢休!与其去防备他,不如我们想办法先把他查出来!”赵俊生脸色严肃的出了自己的想法。
花木兰起身走到赵俊生面前低着头:“俊生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事怎么查?不抓到现行,谁会认账?若是冤枉了好人,岂不是我的罪过?还有,如果要查,必然让全幢兄弟人心惶惶!”
赵俊生正要坚持,却发现吕玄伯站在营帐外向他打眼色,他便没有再这件事情,只对花木兰:“好吧,你既然不想弄得营中兄弟人心惶惶,我也就不坚持了,不过你自己一定要心,我先走了!”
“嗯,我知道了,俊生哥哥你就放心吧!”
从营帐出来后,赵俊生跟着吕玄伯向镇戍军营地外走去。
“吧,你查到了什么?”
吕玄伯抱着剑:“我找第二幢昨夜当值的岗哨问过了,昨夜除了镇戍军记室杨辟来过第二幢营地之外,没有其他外人来过!”
“杨辟?”赵俊生皱起了眉头,“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吗?”
吕玄伯左右看看,低声:“有道消息这个杨辟从前是相州别驾,因犯了事几乎要被问斩,是国舅杜超把他救下来并想办法把他送来这里避祸的!还有,我给镇戍军营门守卫一些钱,翻看了昨夜营门出入记录,发现有一个可疑人物的名字出现在登记簿上!”
赵俊生问:“谁?”
“右卫军幢将杜贵,杜贵是杜超的儿子,如果杜贵让杨辟做一些事情,想必杨辟应该不会拒绝吧?虽然这两个人很可疑,而且嫌疑最大,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下药这事是他们干的,因为没有目击证人!”
赵俊生的脸色冷了下来,“又是这几只臭虫,他们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吕玄伯笑着:“少爷,您好几次把他们整得那么惨,他们岂能善罢甘休?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
赵俊生扭头看了吕玄伯一眼,“诶,我就纳闷了,你何时变得这么客气了?有话就,有屁就放!”
“那······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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