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原本好好的,他偏要弄出一个什么治安队找商户们收钱,您刚才也看见了,商人们严重不满,要闹事讨法。这也就罢了,若商人们都撤走,集市就散了,日后将士们想买什么东西都买不到,还有那些随军家眷们日后如何生存?”
奚炎这时也:“是啊,王爷,这事您不能不管啊!”
其他几个官员和武将也都纷纷附和。
拓跋健原本不想管这事,他是王爷,赵俊生虽有一个都统的职衔,可乃是庶民出身,都统这个官职还真不怎么样,还不值得他直接与赵俊生对话,再赵俊生可不是他的下属,万一这事是安原的主意,他找赵俊生岂不是得罪了安原?那还不如直接去找安原。
思索一番后,拓跋健:“这样吧,你等抓紧时间操练士卒,晚间随本王去元帅行辕去见安大帅,看看安大帅怎么!”
众人见拓跋健愿意出面,都面露喜色,纷纷抱拳:“多谢王爷,末将等告退!”
治安队的院子里地上蹲着几十个店铺掌柜和东家,一个个都抱着头,也不敢看周围的兵卒。
赵俊生坐在治安队房屋门前的一个马扎上,翘着二郎腿看这些刚才闹事被抓回来的店铺掌柜和东家,右手拿着马鞭不停的敲着左手心。
曹蛟一手握着刀柄,一手叉腰恶狠狠的看着这些店铺掌柜和东家们:“刚才在军营门外闹事不是一个个挺横的吗?现在再给我闹一个试试看,闹啊!”
很多店铺掌柜和东家们都低头不语,知道好汉不吃的道理,可有人站着自己的后台硬,浑然不怕,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掌柜站起来叫道:“姓赵的、姓曹的,你们最好是立刻把本大爷放了,我家主人乃是怀朔镇戍军第六幢幢将乞扶罗,若是我家主人知道此事,定然带兵过来,到时候我看你们如何收场!”
赵俊生心中乐了,他早就想收拾乞扶罗这家伙了,如今正是一个好机会,只要乞扶罗敢带人来,他就有了借口和理由。
“曹蛟,这家伙死鸭子嘴硬,让他清醒清醒!”
曹蛟得了赵俊生的吩咐,当即向两个兵卒挥了挥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兵卒冲过去押着那人就绑在旁边的柱子上。
一个壮实的兵卒拿着一根皮鞭在此人身上不停的抽打,直打得此人惨叫连连。
一连抽了二十多鞭子,这人便顶不住疼痛,昏死过去。如今又到了五月中旬,气开始炎热,所有人都脱了冬衣,这人只穿了一件薄长衫,此时长衫也被抽破了,身上鞭痕累累,血肉模糊。
治安队的院子外围满了许多人观看,看见这掌柜被打得如此之惨,一个个都心有戚戚!
“启禀都统,这人昏过去了!”
赵俊生听了报告后看向蹲在地上抱头的其他掌柜和东家,问道:“还有没有后台硬的?有没有靠山更结实的?站出来几句狠话,本都统保管让你们欲仙欲死!咦,你你你,就是你,你似乎对本都统很不满呐!来人,让他也尝尝皮鞭的滋味!”
“杀的赵俊生,老子没惹你啊,你干嘛要找老子都麻烦,你大爷的,你不得好死!”
赵俊生笑着:“咱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那眼神之中含着怨恨、狠毒,本都统觉得皮鞭应该能治疗这种疾病!来人,给我捆起来,用皮鞭抽,狠狠的抽,直到把那怨恨和狠毒抽没了为止!”
拿皮鞭的兵卒立即挥鞭就打,抽得那人发出一声声惨叫:“啊——”
此人被抽了二十多鞭子之后也被抽得昏死过去。
其他店铺掌柜和东家们看见这二人先后被打成这样,再没有人有胆子站出来耍横了。
赵俊生见这些人都老实了,就对曹蛟吩咐:“派人严加看管,若没有人前来认领并交纳保释金写保证书,就一直关着,一日只给一顿饭,不饿死就行了!另外,现在可以派人上集市收取治安管理费和卫生费了!”
“是,都统!”
“早饭还没吃了,先走了!”赵俊生起身完就向外走去,李宝留下一些兵卒协助看管这些店铺掌柜和东家,就带着其他人跟着赵俊生一起走了。
曹蛟当即派人去集市上收费,一个个摊位主看见治安队闹出这么大的阵势,连那些后台强硬的店铺掌柜都被打服了,他们也不敢炸刺,一个个老老实实把一的费用交了。
花木兰听到了消息,抽空跑出来找赵俊生,在营门外遇到了他,焦急的询问:“俊生哥哥,事情我已听了,没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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