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和右卫辎重营的人事任免权还在你们那儿,若赵都统没有人事任免权,这两个营的整顿事宜就无法开展,所以本帅希望你们两军把两个营的人事任免权交出来,由赵都统全权接手!”
按理赵俊生既然上任了都统一职,就已经有了人事任免权,但实际情况却不是如此,刘畅是拓跋剑的人,去斤是拓跋健的人,鉴于这一个王爷和一个大将给他们做靠山,他的人事任免权就失去了执行力,直接开了刘畅和去斤,就等于打拓跋健和拓跋剑的脸,以鲜卑人野蛮粗俗的尿性,他们能善罢甘休?只怕会立刻点起人马杀过来找赵俊生算账。
可如果由安原这个主帅当着两个军主事饶面前收回人事任免权转交给赵俊生,那么拓跋健和拓跋剑就无话可了。
拓跋健装作一副纳闷的模样问道:“赵都统既然已上任都统一职,不是已经有了人事任免权么?怎么还要本王交什么人事任免权?”
赵俊生站出来抱拳道:“王爷,您得也没错,可关键去斤是您的人,但他这个人做都尉根本就不称职,卑职若是不跟您打招呼就革除他的职务,你不会暗恨卑职吗?”
“既然王爷和源将军今日都来了,卑职就正式通知二位:从今日开始,原右卫军辎重营改名金陵大营辎重第二营,原沃野镇辎重营改名金陵大营辎重第三营,这两个营日后的一切都与右卫军和沃野军无关,你们两个军的辎重物资、军需补给,卑职会定期派人送过去!去斤和刘畅这两个人,卑职是绝对不会再用了,回去之后就会正式通知他们另谋高就,至于他们何去何从,王爷和侯爷自己看着办!”
源贺皱起眉头:“本侯记得当初陛下只是把这三个营暂时单独抽调出来归你统辖,并未一直归你统辖,你这样做就等于把辎重营完全从我军编制中割除,日后我军若要远赴沃野镇驻防,没有辎重营怎么能行?”
拓跋健点头道:“本王也记得陛下是这么的,我右卫军不可能一直驻扎在金陵大营,日后肯定要返回平城,辎重营自然要跟我们走的,赵都统把辎重营完全接收过去了,日后如何处置?”
赵俊生笑道:“这好办,等到陛下何时撤除金陵大营,各辎重营就各归原编制!”
他把所有的麻烦都推给皇帝,拓跋健和源贺二人也无话可。
“王爷留步!”从元帅行辕出来后,赵俊生对前面的拓跋健挥手叫了一声,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拓跋健停下了转身看着赵俊生,“赵都统还有何事?”
赵俊生加快脚步走过来抱拳道:“有一件要紧事,卑职想与王爷一下,只是这里人多嘴杂的······”
拓跋健看了看赵俊生,然后对身边的亲兵侍卫挥挥手:“尔等离远一些!”
亲兵侍卫们纷纷散开,拓跋健握着剑柄向前走去,边走边:“赵都尉可以了!”
赵俊生稍稍落后一步询问:“王爷,去斤上次给了您多少金子?”
拓跋健走不动了,他停下来,转身看着赵俊生,脸色充满着杀意:“原来是你!”
赵俊生笑道:“王爷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卑职,他从您手上拿走了五张加盖了将军大印的空白公文,对吧?卑职不知道他到底给了您多少金,他把这五张加盖将军印的空白公文卖给了卑职,卑职给了他五千金!”
拓跋健眼神中的杀意更浓烈了,赵俊生却看出来,这杀意已经不是针对他的,而是去斤!他能猜得到,去斤绝对没有把五千金都给拓跋健,应该只给了一部分。
拓跋健语气冷冷的:“你到底想什么?”
赵俊生左右看了看,对拓跋健:“王爷,去斤这个人卑职是肯定不会再用了,他若没有了官职,又在您这儿受了委屈,您他会不会到处乱嚼舌根把这五千金和加盖了将军印的空白公文之事捅出去?”
拓跋健没有话,身上却散发着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势。
赵俊生抱了抱拳:“王爷,怎么做您掂量着办吧!卑职告辞了!”
与右卫军的交易是去斤牵的线,所以去斤这个人极为关键,如今赵俊生不打算用去斤了,自然要想办法消除隐患。
而与沃野军的交易是赵俊生与源贺接触联系后进行的,源贺同样交给了他五张加盖了将军印的空白公文,而他也同样交给了五千金。
赵俊生又加快速度追上了源贺。
“赵都统追上来还有事?”源贺勒马停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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