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就不得不冲阵,那时候就变成真打了,你们就以八门金锁阵以逸待劳,把他们陷入阵中分割包围!还有,把你的第一营布置在外围,第一营毕竟经历过几场战事,胆气要壮得多!让高修当任军阵主将,主持军阵的运转御敌!”
薛安都点点头,问道:“把他们分割围困之后······”
“先不要伤人性命,看我的命令行事,若他们不讲操演的规矩,你们再下杀手也不迟!”
赵俊生很清楚,投入这么多兵力进行操练,进行实际上接触对抗,很难控制好局面和尺度,而且拓跋健的骑兵有不少都是鲜卑人,其他大部分都是其他蛮族,这些人对待汉人一向没什么好态度,双方交手之后很容易动真格的!
薛安都神色凝重的抱拳答应:“属下明白,属下会把都统的话转告给高修和高旭二人!”
“好,去吧!”
薛安都走后,拓跋剑走过来询问:“赵都统,你这边何时可以开始啊?”
“请拓跋将军稍安勿躁,待卑职这边布阵完毕自然会通知将军!”
赵俊生完就走到台前看向下方军阵,军阵中薛安都正在与高修和高旭二人着话,他们三人很快就转身向阅兵台这边看来,并竖起了旗。
赵俊生当即举起旗连续不停的挥动,用旗语向他们下达把全军布置成八门金锁阵的阵势。
三人分别下令让旗手打旗语回复。
整个军阵迅速动了起来,只不过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原本的阵势就变成了一座八门金锁阵。
阅兵台上的一些将军,包括安原在内看见这八门金锁阵都感觉颇为神秘,一个圆形的军阵分成许多块,中间有许多通道纵横,尽管感觉很神秘,可他们根本就看不懂,这军阵到底有何作用。
这八门金锁阵部署完成之后,高修作为主持阵法的主将站在了中间一辆马车上,这样能纵观整个军阵各个方位的情况。
赵俊生看见高修命旗手发来旗语,表示已经准备妥当,他便转身对拓跋剑:“拓跋将军,我的三千人马已经准备好了!你总不至于让我的步兵去进攻你的骑兵吧?”
“嘿,本将军还不至于无耻到这种地步!”拓跋剑冷笑一声,当即对亲兵吩咐:“去告诉西平侯,让他发动进攻!”
“是,将军!”
源贺得到命令之后,他知道这次操演之事很可能要闹大,骑兵打步兵,若不冲阵很难让对方自行溃散,而冲阵必然带来伤亡,这是无法避免的,就算防护措施做得再好,就算双方使用的长矛、刀剑和箭头都用布条包裹也难以避免伤亡的出现,但他不能违背拓跋剑的命令,他已别无选择。
他取出弓箭对身后一千骑兵大喝道:“弟兄们,严守操演的规矩,身上出现白线或白点就得退出,操演开始,给我冲!”
源贺一马当先向前方冲过去,身后的骑兵也纷纷跟着他向前方冲过去。
原本还算整齐的骑兵军阵在加速和快速奔跑的过程中开始队形了散乱,按照冲阵的要求,即便是轻骑兵也要保持密集的阵型,如此才能集中力量进行突击,但很显然这些骑兵还无法做到在高速奔跑的过程依然保持军阵的整齐性。
赵俊生看见源贺带队发起了正面攻击,当即挥动手上的旗帜。
校场上三千辎重兵在高修的命令下立即把盾牌挡在了前面,整个把门金锁镇成了一个用盾牌挡在前面的闭合军阵,盾牌后面斜插着密密麻麻的长矛。
高修又紧接着下达邻二道命令,身旁一个壮汉用巨大的吼声大吼:“弓箭手准备——五轮连射,放箭——”
只要有距离存在,步弓手总能造成伤害,它的射程可比骑射手远得多。
“嗖嗖嗖······”阵中一千名弓箭手同时连续不断的射出了箭矢,一拨接一拨。
正在高速冲刺的沃野军骑兵很有人中箭,身上出现了白点,出于规则,这些人还是很自觉的放慢速度后逐步退出校场。
三轮箭矢过后,源贺的骑兵此时也冲到了骑弓的射程范围内,在他的命令下,沃野军骑兵们开始弓箭向辎重军放箭。
但此时辎重兵们早已经在高修的指挥下把盾牌顶在了头顶组成了防御严密的盾牌大阵。
“叮叮叮······”密集的箭矢不停落在盾牌上,却只有少量的辎重兵被射中,缓缓退出了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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